若萱和瞬影離開蒼松縣已經有半月有餘了,若萱也看出了瞬影的緊張,就問道:“鍾大哥,咱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嗎?”
瞬影此時一邊駕駛著馬車一邊說道:“是的,巨石縣距離皇宮御權城已經很近了,所以去那個地方非常的危險,項徵早年間和我父親有交情,他是一個皇家的師專門為皇家提供鍛造火炮,後來我父親遭人追殺項徵曾救過我父親一命,又幫助我父親建立殘影門,現在隱居在巨石縣幫助殘影門供應。”
聽見瞬影的這番話若萱也明白了,為什麼瞬影要不顧一切前來營救項徵,若萱也清楚要當一個門主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瞬影聽見若萱沒有回話就轉過頭看著若萱,然後對若萱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聽見瞬影的這番話若萱一瞬間竟然在瞬影的身上看見了義霜的影子,若萱也紅著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另一邊義寒三人被一連串的事件弄得疲憊不堪,三人趕路趕的都要吐了自然也是掉隊了,和若萱她們現在已經差了兩三天的路程了,好在三人都沒有放棄一直緊緊的追趕。
另一邊巨石縣的一處礦洞裡,幾個身穿官服的人舉著火把走了進去,一行六個人帶頭的說道:“最近這裡經常的鬧鬼,礦工也時常的消失不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這時身後的一個人說道:“頭,那我們這次能找到線索嗎,不會遇見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吧?”
帶頭的人一聽此話立即停下了腳步,抬手打了剛剛說話的人一下,嚴厲的說道:“小吳!你個烏鴉嘴,別亂說話!”
被打了一下的小吳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可是這時另一旁的一個人拉了拉帶頭大哥的衣服,有些結巴的說道:“大…大哥,有…有鬼!”
說完同行的五人都向後退去,帶頭的大哥也不知道眾人說的是什麼就轉過頭去看,就看見了一道藍色的光在自己的眼前一閃,這道光並不是藍火而是一種熒光之類的東西,但是就在下一刻帶頭大哥的人頭就掉在了地上,手中的火把也落在了地上,帶頭大哥雙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從腔子裡噴出了大量的鮮血,這時眾人才看見眼前的這道藍光好像是一把長刀,這把長刀將近三尺多長眾人完全看不清使用刀的人長什麼樣,此人一直藏在陰影中,小吳看見大哥死了大叫一聲道:“快!快…快跑!”
說完此話五人個人就齊刷刷的向外跑去,在次期間洞中一直傳來各種的鬼叫,小吳也是嚇得頭也沒敢回,等小吳跑出了礦洞再回頭看去才發現只有自己出來了,小吳等了許久也不見自己的同伴出來,驚慌無助的小吳此時嚇得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其實礦洞中鬧鬼已經在巨石縣持續兩月有餘了,但是巨石縣的縣太爺一直壓著此事,因為死的人是越來越多給朝廷鍛造的東西也越來越少,最終沒有辦法上面施壓命一個月之內破案,巨石縣的縣太爺名叫錢進五十多歲,小耗子眼長的特別的賊,此人在別的地方當了好久的縣官了,這次剛調到這個巨石縣也是花了他不少的銀子,因為巨石縣可是個富得流油的地方這裡有礦,可是錢進來這裡不到半年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也是讓他非常的頭痛,也請過道士和尚做法依然是不管用,也派人下礦洞追查但是都是有去無回,錢進聽說派出的一隊人就回來了一個,愁的錢進都吃不下飯,這時旁邊的師爺李忠說道:“老爺,咱們縣還有一個能人啊,就是當年的御用師項徵啊。”
錢進一聽項徵這個名字自己非常的熟悉,來這裡之前就有人和他說過這個項徵,每一任的縣官都要出錢供養這個項徵,但是錢進實在是太摳就沒理會,師爺這時這麼一說自己突然想起來了,莫非是這個項徵搞的鬼,想到這裡錢進一拍腦門說道:“有道理啊,我上任這麼長時間了都沒看過這個叫項徵的人,但是…”
李忠也看出了錢進的顧慮,就小聲的說道:“老爺沒事的,我私下去看他不會有人發現的。”
錢進一聽此話開心的笑了笑說道:“哈哈哈,李忠啊你是真的知道我想什麼啊,好!你就放心的去錢我出,等到此事一過我有重賞。”
說完二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另一邊深山中的一個宅邸中,一位順耳之年的老人正在庭院中賞花,此人慈眉善目頭髮早已花白,但雙眼如炬依舊非常的有神,嘴上一縷花白長髯,微胖的身材但是非常的有精神,眼前的此人就是項徵,這時的項徵一臉的愁容在院子中賞花,身旁的一個丫鬟來到了項徵的身邊說道:“老爺,那個人又來了,還是不見嗎?”
項徵嘆了口氣說道:“哎~算了,讓他進來吧。”
說了句進來項徵轉身來到了會客廳,項徵坐在竹蓆上沏著茶等著要前來的客人,茶剛沏好一個瘦小的男人走了進來,此人的左臉有一個蠍子紋身,這個人就是之前在淮州出現過的鬼祟,鬼祟一臉奸笑的坐在了項徵的對面說道:“項大人,我們的條件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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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徵此時面沉似水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緩緩的說道:“我早以隱退,不想再過問江湖的事。”
鬼祟看了看項徵嘖舌的說道:“嘖嘖嘖,項大人啊你和殘影門的關係不用我說了吧,王爺要是不知道你的底線,我也不會前來啊你說是不是啊。”
項徵聽了此話笑了笑說道:“哈哈,我完全不知道什麼殘影門,你要是為了這個事前來,那我就要送客了。”
鬼祟一看項徵要趕人了就說道:“項大人你也知道最近的礦洞的事吧,我想官府很快就會懷疑你了,還有你和歷任縣官的交易…真的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項徵知道逸王手上一定是有自己的把柄才會找到自己的,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項徵絕不能越陷越深,雖然項徵了心中已經亂成一團了,但是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項徵對著鬼祟笑了笑說道:“僅憑那些人的一面之詞就先定我的罪,是不是太兒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