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影慢慢的走出了神機洞,抬頭看著眼前的太陽,此時的太陽已經要落山了,婁一鳴抱著肩膀走到了瞬影的面前說道:“瞬影原來你是想幫我,我現在才明白過來,不過你放心吧,等我當了門主後肯定不殺你,哎呀~我記得我來殘影門的時候你才多大啊,二十幾歲吧?還是個小孩呢。”
但是瞬影卻一臉冷漠的說道:“你聽。”
婁一鳴不知道瞬影要讓他聽什麼就豎起耳朵來聽,可是婁一鳴還沒聽到什麼呢就感覺到了大地一陣顫抖,義霜此時反應過來了說道:“是義寒!”
說完此話義霜就朝著銅爐衝去,義寒這邊已經完全掌握了鈴鐺的聲響了,現在鈴鐺的聲音已經無法阻礙義寒了,義寒憑藉著真氣把爐蓋頂了起來,因為要跳出去所以義寒就把爐蓋頂的老高,使得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跳出去,爐蓋有四條鐵鏈和銅爐拴在一起,由於義寒極強的內力所以便讓整個神機洞都在顫抖,義寒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憑藉在爐中呆的這段時間,義寒已經用真氣完全感受的到爐中的構造了,義寒自己心中也清楚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就飛身一躍跳出了銅爐,從銅爐中出來的義寒此時感覺一身的輕鬆,義寒使用易氣決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真氣,果然發現自己的真氣都順暢了,緊接著義霜、王俊衫也趕到了義寒的身邊,義寒聽見了二人的聲音立刻擁抱了二人,義霜也非常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成功。”
說完三人走出了山洞,瞬影看著有些憔悴的義寒默默的點了點頭,可是婁一鳴卻瞪大了眼睛,一旁的仇萬里走到婁一鳴的身邊說道:“怎麼了,慌了?”
婁一鳴一聽仇萬里說自己慌了就撲稜著腦袋說道:“我會怕一個毛孩子?可笑!”
說完此話婁一鳴就走到了義寒的身前說道:“義寒少俠是吧?可以啊,來比試吧。”
一旁的義霜卻說道:“前輩義寒他身體虛弱是否能等他休息片刻。”
婁一鳴聽見此話一臉壞笑的說道:“行啊,那你就休息吧,我能等你這太陽可不等你呦~”
說完此話婁一鳴轉身朝著洞外看去,此時的太陽都已經要落山了,義寒也知道不能辜負的瞬影的信任,就說道:“好,現在就比。”
說完此話婁一鳴一拍大腿說道:“夠爽快!”
可是一旁的仇萬里看的直揪心,現在的情況仇萬里也能猜出個大概了,之後希望義寒真的能挺過去,二人來到洞外婁一鳴從身後揹著的布袋子中拿出了一隻翠玉的笛子,這時一旁的石興走到婁一鳴的身邊說道:“婁老啊,你可別吹的時間太長了,說好了就一曲啊。”
婁一鳴一聽石興也這樣說自己就高聲喝道:“我知道!你信不過我不成!”
義寒趕緊說道:“沒事的,前輩的笛聲晚輩自然願意多多欣賞。”
婁一鳴聽見義寒的話後,覺得義寒這個人很仁義但是這一票是決定不能讓的,瞬影就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大家如有不適請堵住自己的雙耳,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那麼就可以開始了。”
婁一鳴聽見開始後又對義寒說道:“小子我這首曲子叫悲喜安魂曲,是老夫獨創的也是最滿意的一首曲子,如果你實在撐不下去了可以認輸,我會立即停止。”
義寒趕緊抱拳行禮說道:“感謝前輩!”
二人客套完畢婁一鳴開始吹奏起來笛子,一開始曲調悠揚婉轉讓人特別的舒服,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但是瞬影卻小聲的說道:“別大意護住經脈。”
突然之間從笛聲便的急躁,而急躁中又傳出了一絲悲傷,石興趕緊用棉花堵住了耳朵,然後又把剩下的棉花遞給了眾人,天英和瞬影都拒絕了棉花,義霜雖然接過了棉花但是沒有帶上,仇萬里則是虛戴著棉花看著情況,只要情況一不對就趕緊堵住耳朵,而剩下的人就用棉花堵住了耳朵,這時離著婁一鳴最近的義寒也感覺到了不對,立刻運起真氣來護住自己的經脈,婁一鳴此時抬眼看了看身前的義寒,義寒的臉色正常一副輕鬆的表情,婁一鳴暗自發笑心中想到:“小子你可別一開始就倒下了,這個曲子可還沒到一半呢。”
想到這裡婁一鳴的笛聲突然變得更加急促了起來,在場沒有戴棉花的眾人都感覺到了身上的異常,天英一手扶住額頭蹲了下去開始大口喘著粗氣,石興趕緊過來把天英的耳朵堵住,天英這才緩和了許多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天英也對著石興點了點頭,仇萬里一看事情不對趕緊堵住了自己的雙耳,現在場外只有義霜和瞬影沒有堵住耳朵了,再看義寒這頭之間義寒雙手合十調理真氣,感覺義寒絲毫沒有受到笛聲的影響,婁一鳴這時心中想到:“小子真正的殺招現在才來。”
突然婁一鳴的笛聲慢了下來,笛聲中充滿的悲傷聽著如此悠揚的笛聲,瞬影和義霜都開始喘起了粗氣,再看義寒此時臉色通紅額頭也滲出了斗大的汗珠,婁一鳴看著義寒快撐不下去了就暗自欣喜,但是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陣子也不見義寒倒下,婁一鳴這下些有些慌了,此時的笛聲還剩下最後一段了,婁一鳴開始催的墨綠色的真氣,頓時笛聲變得無比的歡快,歡快中夾雜著一絲的狂喜,瞬影和義霜這時也開始發力催的真氣抵抗笛聲,義寒這頭還是雙掌合十一動不動,等到婁一鳴一曲終了再看義寒還是不動,婁一鳴這才有些懷疑義寒不是死了吧,於是婁一鳴收回了笛子慢慢的朝著義寒走了過去,義霜以為婁一鳴要動手傷人所以就趕緊衝了過去,說道:“前輩曲子都演奏完畢了,您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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