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霜這邊趕緊扯下衣服給義寒包紮傷口,幽鬼此時四處張望,幽鬼聽見有馬車接近了,這時遠處果然駛過來一輛馬車,駕駛馬車的人正是王俊衫,幽鬼對義霜說道:“義霜車來了,快帶著義寒走。”
義霜此時也看見了馬車,就背上了義寒朝著馬車衝去,等到義霜到了馬車,王俊衫被義寒的狀況嚇了一跳,這時清宇也走了出來,看見義寒被炸的後背都是血,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義霜趕緊跳上了馬車對王俊衫說道:“快去最近的醫館。”
王俊衫一邊駕駛這馬車一邊問道:“可是哪裡又醫館啊,雲州城現在也回不去了啊,會被抓的啊。”
義霜此時的表情也感覺要哭了出來,幽鬼和厲鬼此時也飛身上了馬車,馬車上的氣氛一下變得很凝重,大家都沉默不語,等到王俊衫來到了雲州城城門口時,馬車被一塊布攔了下來,王俊衫趕緊停住了馬車,從布中走出了一個細長的男人,此人正是無常,無常看見馬車停了下來就說道:“歐呦~厲鬼和幽鬼可否出來談談啊。”
聽見此話幽鬼就飛了出來,說道:“請閣下放我們離開,我們有人受了重傷需要趕緊醫治。”
無常一聽此話在走向了馬車,口中說道:“歐呦~是嗎我看看。”
無常幾步就來到了馬車前面,一挑簾子看了看身受重傷的義寒,咋舌的說道:“嘖嘖嘖,歐呦~怎麼不趕緊進城就醫啊。”
這時一旁的清宇說道:“說的容易,現在怎麼進城啊,在你們眼中我們都魔教中人,就這樣進城不被抓就怪了。”
無常一聽此話就笑了,說道:“歐呦~這好辦啊,拿著這個去。”
說完無常就扔給了幽鬼一個牌子,幽鬼接過牌子看了看,這塊金燦燦的牌子上寫著逸王令,幽鬼此時問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無常看了看幽鬼說道:“歐呦~既然幽鬼信不過我,那你們就另想它法吧,我可是一片好心啊,我還記得義寒和義霜幫王爺破了淮中鎮的案子,真是幫了大忙了啊,雖然我找你就是想問問貨物去哪了,但是你放心我並沒有惡意。”
幽鬼想了想收起了牌子,對無常說道:“那我就先謝過這位兄臺了。”
無常笑了笑說道:“歐呦~我叫無常是逸王的人,幽鬼大人我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無常就又運起真氣,身上的大氅又變成一塊布環繞在無常身邊,無常也飛進了布中飄走了,幽鬼把逸王令扔給了王俊衫說道:“走,進城去。”
王俊衫一愣說道:“萬一是圈套呢?”
幽鬼此時說道:“沒有其他辦法了,要想救義寒就只能進城。”
王俊衫想了想只能把馬車開進了雲州城,令牌果然有用眾人順利的進入了雲州城,義霜帶路把眾人又帶到了孫氏醫館,這時一旁的牛頭問無常說:“無常哥你為什麼要幫他們?”
無常此時說道:“歐呦~義寒和義霜將來肯定會有用的,這兩個人的心不在魔教,將來是有可能成為王爺的人,王爺到時候起兵造反也需要能人相助,賣個人情而已。”
牛頭聽了無常的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因為義寒被及時的送到了醫館,經過治療也平安無事了,可黑龍寨這頭一眾武林人士在裡面洗劫了將近有半個時辰,火勢越來越大最終眾人也放棄了搜刮離開了黑龍寨,聽見外面沒有了動靜,躲在地窖裡的費德庸才爬了出來,反反覆覆也守在費德庸身旁,這時反反對費德庸說道:“師傅現在該怎麼辦啊?”
費德庸拖著虛弱的身體說道:“先出去再說,這裡的火太大了。”
說完三人在走出了地窖,地窖的外面是黑龍寨的崗哨,這個地窖就藏在崗哨底下,複復探出頭看了看外面,一片的火海和遍地的死屍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蹤影,反反覆覆著才攙著費德庸朝這外面走去,來到外面費德庸看見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溼透的婦人,此人正是藍櫻這時的藍櫻像是丟了魂一樣,原來藍櫻一直在崔金清的房間等著,但是突然聽見外面有打鬥的聲音,藍櫻推門一看發現好多的人都衝了進來,藍櫻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了,但是藍櫻一低頭髮現面前有一個很大的水缸,裡面養著金魚和荷花,這個大缸有一人多高,藍櫻二話不說就跳進了大缸中,頭頂荷花也方便換氣,在裡面一待就是半個時辰,等到人都散了藍櫻才從缸中出來,藍櫻這時彷彿看見了人間的地獄一般,也不知道該去找誰就溜達到了黑龍寨的門口,這時藍櫻看見了費德庸,藍櫻猶如看見了救命稻草了一般,上前抓住了費德庸的肩膀說道:“費先生您帶我走吧,我願意為奴為婢,千萬不要丟下我啊!”
就在說話的時候費德庸用右手展開了自己扇子,就這麼一下藍櫻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緊接著血就流了下來,噗通一聲倒地身亡了,費德庸看了看藍櫻說道:“都是因為你啊,不然石永安也不會死啊。”
反反這時對費德庸說道:“師傅啊,咱們現在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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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庸咬了咬牙說道:“我不甘心啊,我一定會報仇的,幽鬼還有那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