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散去有一人抱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此人正是義寒。此時義風握緊了手中的劍,因為不知道此時的義寒是人還是屍。此時的義寒突然跪倒在地,放聲大哭。
“殺了他,風兒”呂明柏壓低了聲音說道。
“可是父親,義寒他沒有屍變啊?”義風疑惑的問道。
“風兒,義寒已經知道我們那他做活祭的事情了,此事如若傳出去,蒼山派定將名譽不保” 呂明柏雙眼泛起寒光看向義風。
“可是父親,我…”呂義風從小別說殺人連雞都沒殺過,遇到此事,要殺自己的師兄弟更是怕的要死。
“風兒,你這樣猶豫今後怎能成大事啊。”說完呂明柏站起身來,向義寒走去。
“徒兒無能,害死了眾多師兄,請師傅責罰。”義寒緩緩抬起了頭,雙眼含淚的對呂明柏說道。
“哼,多說無益。”呂明柏說完,舉劍就要刺向義寒。
“爹爹,求您留義寒師弟一命吧。”只見義風擋在義寒面前,之後又跪倒在呂明柏面前替義寒求情。
“風兒,這是規矩,誰都不能改變。”說完就要抬劍刺向義寒,可就在這時倖存的蒼山派弟子跟著村長和村民趕到了,呂明柏只好放下了劍對著義風小聲的說了句:“你早晚會後悔的。”
次日天光大亮,此時的屍陣之上只剩下義寒和三兩個幫忙的村民,呂明柏已經帶人返回了封靈村,義寒需要幫助村民把上山所有的屍體全部焚燒之後才能回村,義寒此時手裡還抱著義雨的頭,義雨的嘴角上還掛著微笑,義寒看著義雨的頭陷入了沉思;昨晚只剩一隻手的義雨帶著義寒跑進了黑煙之中,由於義雨斷了一隻手流出大量的血,二人剛一進入黑煙當中喪屍就圍了上來,義雨此時一把摟住了義寒兩人撲倒在一處土坑中,義雨把義寒護在在身下。
“義雨!你幹嘛,快放手。”義寒嘶吼到。
但義雨用僅剩的一隻手環住義寒的頭,把義寒摟在自己的胸膛。
“兄弟,我是活不了了,但你要活下去,咱們不能都死在這裡。”義雨說完便沒了聲音,義寒不知道過來多久,只覺得自己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由於自己什麼都看不到,所以聽覺變得尤其敏銳,義寒聽到了,衣服和血肉被撕開的聲音,又聽見眾屍大快朵頤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動作停下來了,義寒睜開了眼睛,身上到處都是義雨的屍體殘肢還有一顆頭;
想到這裡義寒很後悔,自己明明有能力反抗的,是因為自己的軟弱害死了義雨,義寒拿起了義雨的頭放入了面前的火堆中,面前的火堆中全是被大陣變成喪屍的屍體,此時的火堆已經落得像小山一樣高了,火堆中不時還傳出鬼叫的聲音,伴隨著難聞的氣味,旁邊的村民都躲的遠遠的,只有義寒一眼都不眨的看著火堆。
此時一陣風吹過一片樹葉落在了義寒臉上,義寒撿起樹葉想了一下用嘴吹了起來,旋律悲傷婉轉,彷彿是在悼念死去的兄弟。
“額...打擾一下,兄臺請問這裡是封靈村嗎?”從義寒身後此時傳來了一個女聲,猶如銀鈴般清脆。
義寒停止了吹葉子的手,轉頭看向身後的姑娘,此女子生的好看,大概年方十七,一席紫衣卻顯得非常靈動,頭頂簡單的梳了一個馬尾,臉上幾縷碎髮更顯得面板白皙,一雙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非常的古靈精怪,手中的寶劍也看的出是個練家子;但義寒這時沒有心情被美女搭訕,轉頭看了一眼對姑娘說:“這裡是封靈村後山的亂葬崗,封靈村要往前走。”說完用手指向了封靈村的方向。
“偶~這樣啊,謝謝這位兄臺了,請問你這是幹嘛呢。”姑娘此時看向瞭如山一樣大的火堆。
“焚燒屍體,這裡很危險姑娘請回吧。”義寒又轉過身對著火堆,冷冷的說道。
“好吧,告辭!啊,對了你剛才吹得真好聽。”姑娘說完又衝著義寒甜甜的笑了。但此時的義寒無動於衷連頭都沒有回。
這位姑娘從亂葬崗出來向一片樹林走去,此時的樹林深處竄一個黑影,速度非常快,可見此人輕功武功極好,幾步就來到了姑娘身旁,“小姐,怎麼樣了?”黑影問道。
“都說過了,在外面直接叫我清宇就行了。”這個說話的姑娘其實是如今的魔教教主之女楊清宇。
“好的清宇,那九幽真人留下的黑冥屍陣怎麼樣了。”黑影焦急的詢問著。
“哎~沒了,一把火都燒光了,咱們晚來了一步啊,對了我說你能把面具拿下了嗎?我這樣和你說話很費勁啊。”清宇對著這個黑影人說道。
“小姐,這個不太方便,教主也同意我可以帶著的,你就放過我吧。”其實這個一身黑衣,頭戴黑色鬼頭面具的人,是魔教教主坐下四大護法之一,魔教四鬼中的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