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倒拎著小蛇的尾巴在南安郡王面前晃,小蛇趕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口糧,還將隱藏在鱗片裡的翅膀開啟,生怕今天的食物掉了挨餓。
可能是覺得這樣也不安全,小蛇直接將自己蜷縮起來,把藥丸整個卷在身體裡。遠遠地看著就好像是一顆反著光的紅色寶石一樣。
賈赦笑眯眯的道:“怎麼樣,看著是不是挺眼熟的?只是沒想到,本國公可以把米粒大小的小東西,喂養的這麼大是吧?”
南安郡王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然後艱難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賈赦笑道:“這還得感謝這小東西嘴巴饞啊,竟然喜歡喝桃花酒,喜歡吃用酒糟摻著蜂蜜的藥丸,這才自己主動爬出來的。”
當然,賈赦是不會說,這噬靈蟲喜歡的只有空間的桃樹開的桃花釀的酒和做的藥丸,外面的,它是不看一眼的。
南安郡王搖頭,不敢置信的,小聲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她怎麼能騙我?她可是仙女。”
賈赦聽得皺眉,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蠱蟲還真有什麼說到不成?看來自己一直讓人往苗疆查,這方向本就是錯的,而這小東西的來歷,看來也真不簡單啊!
不過,在俗世,你便是仙人又如何?橫豎是不敢真身對我,不然也不會繞這麼大個圈子了!既然如此,那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也給我臥著!
想通之後,賈赦又道:“說,給你這些東西的是誰?”
南安郡王冷笑一聲,說道;“給我殺了他,你們就解放了!”
賈赦也不在意,只是突然將酒壺蓋兒開啟,迅速將酒水吸到手心上,用內力將其凝成冰針撒向攻過來的人,然後就見中了冰針的人,全都生不如死地倒在地上翻滾著。
這套功法,正是生死符,它雖然不能像電視劇裡那樣,長期控制人,還得定時給解藥,也不像遊戲裡那樣,控制怪物幫著自己戰鬥,但是,一時三刻,藉著灌注的寒氣,叫人生不如死還是可以的。
賈赦安撫著手裡的小蛇道:“不用你控制他們,我要他們又沒用,很不必耗費自己的能力的,你只要盡快長大,給我反噬了罪魁禍首就行了!”
說到這兒,賈赦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心髒,當初可是請了聖手在心髒處開了一刀,才取出來這小東西的。
一看到賈赦的動作,忠順當即慌了神,兩步走了過來,緊張的問道:“恩候,你怎麼樣了?作甚動用內力?這麼幾個死士,我也是三兩下就能解決的。”
賈赦笑著搖頭道:“伯安莫要驚慌,我現在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是,當時吃了點兒苦頭,這會兒一想起來,倒是有些後怕。”
忠順看賈赦並不是舊疾複發,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這之後,是說什麼也不許賈赦再靠近了,只是自己領人與剩下的死士們戰鬥。
知道當初的事情竟然有南安插手,忠順出手就開始很辣了起來,要不是賈赦叫住了他,這些人,包括南安郡王在內,都會死在忠順的鞭下。
或許,忠順更希望自己此時能死去,這樣,起碼能給自家留條後路。只是賈赦如何能同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南安郡王,必須被羈押回京,樁樁件件的事情,透過大理寺審判,然後查抄九族,而不是因為不在一起生活,並未參與其中,看在老南安王以及太妃的面子上,給霍家留條根。
回到京城,南安郡王的所作所為,自然是要誅殺九族的,他自己,以及兒子更是判了腰斬的,三日後午時行刑。
但是,水師提督梁國正那邊,卻遇到了麻煩,宮古列島分佈較廣,另外,那些死士更是悍不畏死,一時間,只能圍而不攻的僵持著。
但是,茜香國竟然在這時攻了多來,與死士們裡應外合,而原本南安郡王手下的駐軍,竟然並不聽指揮,不認虎符,只認元帥。
梁國正無法,只能上折求助。
賈赦本來想要請戰,這茜香國可是他心裡的刺兒,或者說是中華兒女們心中共同的刺兒,不徹底滅了它,賈赦總覺得對不起自己穿過來一趟!
忠順是不知道這茜香國是怎麼惹著賈赦的,但是,這不妨礙忠順要幫賈赦完成願望,只一樣,賈赦絕對不能再上戰場了!
最後,忠順為元帥,賈珍和蘇言分別為左翼總兵和右翼總兵,帶領十萬精兵,前往臺灣府,一來,鎮壓原本的駐軍,二來剿滅宮古列島叛賊,最後,自然是彙合水師,剿滅茜香國。
這大軍出征,並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做到的,戶部和兵部必須先做好準備工作,至少草藥都得先備齊了,不然,缺醫少藥,再吃不飽,那就不是去打仗,而是送人頭去了。
趁著還有空閑的時間,某些人當初欠的賬,就必須收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