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德帝帶著些留戀和釋然,龍德帝將牌子交給了豐亨帝道:“這是朕的底牌,是號令暗衛的信物,朕交給你,好好地利用吧。”
說著,啪啪的輕拍了兩下,一個黑影不知道怎麼就出現在了兩人跟前,跪在地上,嚇了豐亨帝一跳。
龍德帝對著沉默的黑衣人道:“去見過你的主子吧!”又對豐亨帝道:“這是新的暗一,是暗衛首領,之前的暗一,已經走了。”
黑衣人摘下面具,漏出一張溫潤的俊臉對著豐亨帝行禮道:“暗一參見主子。”
豐亨帝一看,差點兒驚叫出聲,這人竟是蘇尚書的嫡長孫,金科探花郎蘇言!
勉強壓下心中震驚,豐亨帝點頭叫起之後道:“好,先下去吧!”蘇言答應一聲:“是!”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豐亨帝穩了穩心神之後,趕緊跟龍德帝道謝。
龍德帝擺擺手道:“這暗衛是朕一手創立的,只是,交給下一任皇帝之前,要將自己的首領帶走,因為,這做為首領的暗一,一生只能認一主,當主子去了,他們就會自動陪葬。”
“暗衛的武功都是百裡挑一的,他們和暗一隻認主子不同,他們只認牌子,也就是你手裡的這塊牌子,發下去任務的時候,要有印記。”
龍德帝指了指令牌底下帶著特殊花紋的小篆雕刻的“地火風雨”四個字解釋道:“這四個字分別代表著監視、暗殺、追查和保護四組,每次下達命令的時候,只要蓋上對應的印章,暗一就會調配對應的適應人去執行命令。”
豐亨帝瞭然的道:“唐通幾個是暗衛的人?”
龍德帝嘆氣道:“賈代善就是上一任暗一,所以朕對他始終是最信任的,也不曾在他府裡放人監視,倒是害了他的子嗣。”
豐亨帝不解道:“那唐通應該也是您讓回到恩候身邊監視的吧?後來怎麼又放出來了?”
龍德帝搖頭道:“他們是自己回去的,只是為了報答代善,再說,他們府裡另外有人看著,很沒必要浪費人才。”
這就是帝王心術,這是豐亨帝之前所不瞭解的,現在算是補上了這一課。
大軍開拔,即便是星夜兼程,賈赦到達西南境內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了。
越南本是大慶的藩屬國,祖先更是從中原遷移過去的,對大慶的文化頗為熟悉,另外,越南人都是驍勇善戰的,便是女人也是可以拿刀劍戰鬥的,可以說是全民皆兵。
越南人藉著雍鳴關易守難攻的特殊地理位置,又以十萬大山做封鎖線,整整佔據了廣西三分之一的地盤。
但是,越南人知道自己的實力,並不再往前攻,同時也是希望能徹底吃下這塊兒地方。
忠順到了之後,試探的打了兩次,並沒有佔到太大的便宜,只能暫時將先遣部隊停在五象城,死守城門。
而此時洪沙瓦底也向瓏城再次發動進攻,柳宣化不得不撤兵回防,再加上真臘對謹郡王牽制,讓他不能徹底和忠順前後夾擊。
賈赦到了之後,看著忠順擺的沙盤給他講解,氣的冷笑道:“媽的!果然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次,老子非得讓他們徹底明白什麼是怕!”
說是這麼說,賈赦也犯愁,因為這裡不像之前打殺暹羅、洪沙瓦底和真臘的時候,那時候整死的不是自己國家的人,所以他不心疼,怎麼快怎麼來。
但這裡可是自己國家的百姓,真要是用原來的招數,那被他們困在城中的大慶百姓可就是第一個遭秧的。
人的名、樹的影,賈赦一到,大旗上明晃晃的賈字,當即讓越南的人有些心慌,當探子回報確實是號稱魔鬼的賈赦賈恩侯到了的時候,越南計程車兵心中不免有些膽怯。
一男子拿著鐵劍站起身道:“明日一早,我去看看,就不相信這賈赦可是真的魔鬼?”
這男子第二天一早,就帶著五萬人馬從十萬大山下來,堵在五象城前方,直呼賈赦大名,前來叫陣。
賈赦自是不懼他的,只是自己這方將士連日奔波趕路,已是馬疲人倦,於是,賈赦和忠順,只帶著忠順帶過來的前鋒部隊和柳宣化給留下來的一萬人馬出城迎敵。
對方竟然說了一口流利的漢語,指著賈赦道:“你就是真臘那邊說的魔鬼賈赦賈將軍?”
賈赦笑道:“不錯,在下不才,正是你們口中的賈赦。只是,在下不殺無名鼠輩,閣下不妨先報下姓名吧。”
敵將一橫手中鐵劍道:“吾乃南將軍阮文德。”
賈赦道:“好,你可以受死了,黃泉路上記得,殺你之人,大慶賈赦!”
說著,賈赦拍馬沖了過去,阮文德也同時舉劍迎敵,二人馬頭交彙的一剎那,賈赦的扇子和對方的鐵劍撞擊一處,當即碰出火星,發著刺耳的聲音,二人擦身而過,第一回合卻未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