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回到家的男人們,看著自己梨花帶雨的小妾們,第一反應就是她要幹什麼?皇上和太子見到自己後宮的妃子們,第一想法就是,她有什麼目的?
以至於,賈赦給自己招來了大批的贊譽和恨意,不用說也知道,恨意肯定多過贊譽,畢竟小妾怎麼也比正室多。
這話題又扯遠了,回頭說說忠順,那也算得上情場老手了,什麼人沒見過,賈政把手剛要一搭上他的大腿,忠順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忠順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直接冷聲道:“你要是敢把爪子伸過來,弄髒了本王的衣服,本王就把你那爪子剁了餵狗去!”
賈政心裡暗恨,自己除了臉,哪裡比賈赦那個不學無術,至今連一份完整的奏則都寫不出來的紈絝子差了?
自認自己君子端方的賈政,很是有些拉不開臉面的扭捏道:“王爺,這邊幹坐著也是無趣,莫不如到微臣書房坐坐?”
這把忠順惡心的,裡面生死未蔔的可是他的嫡長子,這男人卻在此時做出這般不要臉的舉動,簡直與畜生無異!
剛要出聲訓斥,忠順突然眼睛一轉說道:“這是想了那趣事兒了?今日是不成了,一會兒還要和恩候回去,明日午時你去我王府後角門,自然有人引你進去,到時再說吧。”
賈政這時也顧不得端著了,趕緊一臉瞭然的說道:“多謝王爺抬愛,政必然準時赴約。”
忠順強忍著嘔吐的慾望,直接閉著眼睛仰靠在軟塌上假寐,直到賈赦出來,也沒在多看賈政一眼,他怕自己忍不住吐出來。
坐在馬車回去的時候,忠順眯著眼睛興奮道:“恩候,明日午時,咱們去趟我的王府,我領你看場好戲。”
賈赦有些好笑的點頭,憑借他的耳力,一牆之隔的對話,就算是壓低聲音,那也是瞞不住他的。
第二天,因為朝廷上有事,所以下朝晚了,一下朝,忠順就拉著賈赦坐進他幾乎沒用過的馬車裡,去了他的忠順王府,只是,兩人的動作是瞞不過閑下來等著退位的龍德帝的。
所以,當二人進了院子沒多大一會兒,龍德帝帶著福公公就進來了。王府的下人能不認識龍德帝嗎?誰敢攔著龍德帝,進去給忠順他們通風報信?
龍德帝讓人帶路來到忠順和賈赦所在的院子,走進去就聽到一陣陣跟殺豬似的慘叫,龍德帝抽了抽嘴角,推門進屋。
就看到賈赦挺無奈的坐在一邊飲茶,忠順撅個屁股在一邊的牆壁暗孔處偷窺,還招呼賈赦道:“來呀,恩候,過來看看,這倆人真帶勁兒!我讓這姓文的嘴欠,上邊嘴欠,下邊就給他開花!”
龍德帝擺手讓賈赦不用行禮,自己也從挨著的孔往裡看。賈赦挑眉,果然,這皇族人從小被人穿衣洗澡,恨不得屁股都得有專人給擦,早就練得沒羞沒臊了。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回更悽厲,嚇得賈赦手裡的茶杯差點兒直接脫手,實在是嚇人,殺豬也沒這麼叫的。
忠順適時的解說道:“哎,恩候,你看這姓文的牛b啊,後面的血都流一大腿了,還能起來反攻,這藥的效果真烈,不愧是用來調教頭牌的。”
說著,忠順拍了一下龍德帝的肩膀道:“咋樣,帶勁兒吧?剛才讓你過來,你還裝模作樣的。”
說完,忠順突然覺得這手感不對啊,於是,忠順慢慢回頭,就看到他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然後挑眉道:“皇兒覺得很帶勁兒?”
忠順可不怕他爹,就是這父子一起看活春宮,稍微有些尷尬,但是,忠順是誰?那是沒臉沒皮的慣犯!於是,忠順笑嘻嘻的點頭道:“還成,總算是出了點兒氣。”
龍德帝哼了一聲之後說道:“差不多就得了,別真整出人命了,尤其那個賈政,好賴不計也是賈代善的兒子。”
忠順撇撇嘴兒,拍拍手叫了人進來道:“行了,找個衚衕把人扔出去吧!”下人答應了一聲出去,接著就聽到兩聲悶哼之後,就沒了動靜。
龍德帝對賈赦道:“這戲也看完了,仇也報了,別在這兒待著了,晦氣,去你府上吧,今天可得拿好酒出來,我可是聽說了,你又釀了新酒。”說著,幾人離開了忠順王府,去了芮誠國公府。
傍晚,有人看到了煙花巷裡有兩個衣冠不整、形容狼狽的男人,下體似乎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