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頭皮一疼,有人扯著她的單馬尾生生把她拽了回來,扔在了地上,然後就是帶著酒氣的不滿質問:
“喂,丫頭,我叫老天爺,是你剛剛在叫我嗎?”
滿臉胡茬的男人,半眯著醉眼,陽光微微打在他的側臉上,山風“嗚嗚”的吹拂著散亂的碎髮,他抬頭喝乾了手裡拿著的易拉罐中的啤酒,隨手一拋,易拉罐就跌跌撞撞的掉到了崖底。
他滿是酒漬的手胡亂的在牛仔褲上擦了擦,可他手指似乎在褲兜上碰到了什麼,頓住了。
他眼神微眯,從褲兜裡抽出一張工行卡,蹲下身子,打量著地上坐著的渾身髒兮兮眼中帶著半是解脫半是迷茫的女孩,他眉頭微動,心中翻動著三天前和那個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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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媽的遺願是………”
“好了,我知道,卡拿著吧!其實有錢你就是天,你就可以買到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現在我想買你……快樂!”
胡茬男搖了搖頭,像是甩掉什麼似的,逃避著,他“呵呵”的乾笑起來,突然他伸手把工行卡塞在溫清菊的唇間,宣佈著:
“喂,你這命,老天爺,買了!!”
…………
“嗡嗡”
一陣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溫清菊的回憶,低頭一瞧,驚喜的張開了小嘴,眼中有些激動的淚光。
就見微信上那個唯一好友發來的資訊:
我有一言念遠方:又守了兩年了,現在他都快死了,還是這樣,一提媽媽的遺願,他就給錢,給錢,給錢,我只是想媽媽有個名分而已,不想她死得那麼無聲無息的,一直揹負著罵名。
我陪了他兒子四年,陪了他六年,熬死了他的妻子,現在都熬死他了,可到最後連個姓氏都捨不得給我。
我好累啊!我不知道是媽媽的遺願束縛了我,還是我自己的執念壓彎我了,不停的在他身邊殘喘掙扎著。
現在我好累啊!現在我只想離開。丫頭,把那個愛做夢的傢伙趕回來吧!我不想再替他守著了,我想走了,遠遠的離開這裡
溫清菊咬著唇,很是心疼他,很想看他,可是她不敢,她知道有些人,知道他還活著就好,不必見面,寒暄長短。
她小心的回著微信,打著字:
其實………其實你還有我的
溫清菊想了想,又刪了文字,嘴角含笑的打了一個字:
好
窗外暖陽斑斑,清風緩緩,從南到北,一念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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