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吧魚天天一直制霸魚家多年,窮橫窮橫的,無人敢惹,可自打幾位堂哥上了大學,見識了外面的野姑娘後,就結束了獨寵她一人隨她禍禍的時代,現在這幾個貨………壞得很!
魚天天咬著小虎牙,又扔了幾個深水炸彈,一副本姑娘死磕到底的氣勢。
五個逃課出來的堂哥根本不介意自家小妹的發飆,依舊挑釁撩撥著,並且還不忘提醒自家蠢萌蠢萌的傻妹妹:
“小泥鰍,你同事可都跑了,你還不去集合嗎?”
魚天天一回頭,就瞧見河邊的集訓小夥伴們還真沒幾個了,她頓時更氣了,這雞沒偷著,自己卻被氣夠嗆,本姑娘十月一定又是水逆了!
北岸,魚家老五見別人都走了,也不鬧了,快速一脫身上的湘北11號大紅球衣,又招呼了三哥一聲,讓他貢獻出人字拖,便把五隻小雞仔和拖鞋用球衣一包,便高喝一聲扔了出去:
“小泥鰍,走你!”
一團火紅色的衣物帶著哥哥的寵溺與關愛自北岸而來,劃破了長空。
南岸,嘟著嘴,一臉委屈巴巴的魚天天終於破涕為笑,看著飛來的衣物,她就知道……哥哥還是寵她的!
“啪!”
一聲清脆的打臉之聲輕鬆的捏碎了親情最後的曙光,就見半空一團火紅的衣物當中急吼吼的衝出了一隻44碼的草綠色人字拖,它後發先至,鞋破青冥,腳氣追清風,晃晃悠悠的就飛過了小清河,硬生生砸在了魚天天的小泥臉之上。
清河微風,暖陽無聲。
這時一團火紅的球衣隨風而落,矇住了隨時原地爆炸的魚天天。
魚家五兄弟驚住了,見勢不好,立刻拔腿就溜,騎著三輛腳踏車絕塵而去。
“嘰嘰嘰!”
五隻小雞仔從魚天天頭頂上的球衣中鑽了出來,它們興奮又傻傻的叫喚著,也一併引爆了新主人。
魚天天扒拉了一下球衣,露出了小泥臉,剛想罵炸這條小清河,順便水葬了這五個坑貨哥哥。
可這一抬頭,那五個坑貨連哄都不哄她,騎著車就悄鳥的開溜了。
魚天天當場就炸了,放著狠話:
“對……你們就跑吧,國慶過完了還有除夕,有能耐就都別回家,魚老三四五六七……等死吧!”
吼了半天,五個死鬼哥哥騎得更快了,一會就不見了身影,魚天天只好認命般穿著超大的人字拖,頭頂著球衣和五隻小雞仔,氣鼓鼓的走回了來時的蘿蔔地戰場。
與此同時,一旁邊看戲邊舔包的陳子懷都快被玩哭了。
剛剛瘋雞過河時,有那麼幾隻傻雞半路就從空中掉了下來,好巧不巧的砸在了他買的黃色紙殼箱子之上,當場就讓陳子懷損失過了半。
陳子懷在河邊等了好半天,可今日微風,河中央那五個原地飄著的小紙殼箱子根本沒有一點要飄過來的意思。
他只好撿了些磚頭,瞄了瞄,砸了十多塊了,炸起的股股水花靈異般把小紙殼箱子緩緩推向了北岸。
陳子懷越砸越氣,又見集訓的小夥伴全都溜了,他就更鬧心了,只好心不甘的抱起剩下的紙殼箱子匆匆跑進了蘿蔔地。
泥田蘿蔔地深處。
一班的畢然同學自從開啟了副業兼職後,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已經賺了有小300元了。
上次一趟他就裝了兩褲兜的苞米粒就賺了這些,這回他要玩一票大的,他要承包這片蘿蔔地,所以這次他也豁出去了,他光著膀子,包了一衣服的苞米粒前來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