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山坡上的響動,把中間黑袍男他們給驚動了。他們此時都還被困在陣法裡面,不知道該怎麼辦。在王思純設下的迷魂陣中,怎麼也轉不出去。
他們不僅沒有走出迷魂陣,還觸發了天雷陣。幾道雷電從半空中出現,劈著陣法裡面的人。
霎時間,狼組織就損失慘重,幾乎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如此一來的話,我對無意和清妙是豎起了大拇指,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見狼組織的人已經潰敗的不成樣子,但我和王思純還有無意並沒有出去。而是清妙一個人出去了,這麼做也就是為了避免暴露。
只見清妙出去之後,陣法裡面的人看見了清妙。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道:“女人?”
清妙說道:“怎麼了?”
黑袍說道:“不敢相信,居然中了一個女人的圈套。可笑我之前,還以為會把間諜一網打盡。”
但他仔細一想,說道:“間諜不是你,外部人員裡面,沒有一個女流之輩。所以說,你只是幫助他們的。而那些間諜,因為怕暴露,或者是說貪生怕死,並沒有出來。”
黑袍男這麼說,只是為了激怒我們,好讓我們出去。但我們並不吃這套,王思純說道:“他還猜的真中,我們就是貪生怕死。”
我一個拇指哥打在了他的頭上,說道:“什麼貪生怕死,我們這個家愛惜生命。好歹我們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珍惜生命還是懂的。”
王思純點頭,說道:“陳哥說的沒錯。”
無意滿臉黑線,我和三人看著遠處。
又是一道雷電劈了下來,陣法內的黑袍男同一眾人被劈成半死不活的模樣。兩側的山坡上,還有殘存的殺手。提著刀就向清妙攻擊過來,但清妙腳底點底,身子飛向空中。手中的劍隨意的揮動著,凌厲的劍氣解決掉了山坡兩側的殺手。
而後緩緩落在地上,看著陣法裡面的黑袍男。就只有他在苦苦支撐著,其他的人都已經被陣法解決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都以為局面已定。但誰知道,黑袍男狂笑著說道:“是你逼我的,既然這也。我們就同歸於盡吧,能讓這麼漂亮的小妞和我陪葬,死而無憾啊。”
說完,黑袍男從衣兜裡面拿出來一枚黑色的丹藥。吃進嘴嘴巴,過了二三秒。黑袍男渾身冒著黑氣,面板腫脹起來。整個人猶如一隻鼓氣的啦蛤蟆,一下子就從陣法裡面跳了出來。
看見了這一幕,我,無意,王思純都看呆了。這是什麼招數,變成一隻啦蛤蟆。莫非是傳說中的蛤蟆神功,見清妙皺起眉頭,手持利劍看著黑袍男。
黑袍男的袍子,因為全身腫脹的緣故,已經徹底的崩壞了。
王思純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對著我們說到:“這一招我聽廚房的人說過,是狼組織的不外傳功法。可以短時間內讓人的感知,力量,加大十倍。但效果就只有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已過。不管是誰,身子都會爆裂而亡。”
聽王思純這麼一說,我和無意嚥了一口唾沫。這麼厲害的招數,不,這麼邪門的招數,也只有狼組織的人能使用出來了。
清妙手持利劍和黑袍男周旋起來,黑袍男趴在地上。看準時機就向清妙飛去,以身子為武器,就好似一把利刃一般。身子繼續的向清妙攻擊去,劃破空中,發出嗖嗖嗖的聲音。
就聽這聲音,救治黑袍男的速度有多快了。
清妙並沒有慌張,腳下運氣,整個人漂浮在半空,腳尖點地。一邊向後退,一邊用手中的利刃急速的揮動著,劍氣密集的就像一張大網一般。
這些劍氣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黑袍男的身上,但黑袍男此時就像是鐵人一般。轉眼的功夫,身上大大小小的就有一百多道傷口。整個人彷彿一個血人一般,但他還是不知疼痛的向清妙攻擊去。
王思純說道:“忘記說了,這套秘法使出來。感知和力氣會加大十倍,痛覺卻會減低百分之八十。這劍氣打在黑袍男身上,就和螞蟻咬他沒有任何區別。”
聽王思純這麼一說,我說道:“這種功法是誰發明出來得,完全就是喪心病狂。”
“陳哥,你還真說對了。這套功法的名字就叫喪命狂功,除非迫不得已,沒有人會使用。”
清妙即使這樣,也都沒有慌張。腳尖猛地一踩,整個彈射到了天空之上,離地有十幾米的距離。手中的利刃在吸收月亮的精華,變得更加璀璨。
黑袍男見此,抬頭看著清妙。雙腳猶如狗腿刨地一般,使勁的刨動著。然後身子彎曲成一個弓箭的模樣,下一秒,向清妙飛去。
清妙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大喝一聲:“縹緲一劍!”
劍上發出巨大的白色光芒,一道一人多高的劍氣。帶著無可阻擋的氣勢,向黑袍男過去。黑袍男淡淡一笑,說道:“我可沒有痛覺!”
說完,身子就迎著劍氣過去。劍氣劈在黑袍男身上,立馬就劈開一個大口子,露出森森白骨。
但黑袍男絲毫不懼,身子繼續向清妙飛馳著。清妙此時面色有了變化,她沒有想到黑袍男居然這麼的拼命。完全就沒有做好準備,只顧身子後退。但還是被黑袍男攻擊到了,這一擊是黑袍男最強的一擊。直接就把清妙打落在地,從十幾米的高空落到地上。
激起陣陣灰塵,我們連忙跑了過去。黑袍男還沒有完,我算了一下時間,二十分鐘應該馬上就要到了。但他還是朝清妙飛去,我疑惑道:“他是要做什麼?”
王思純說道:“不好,二十分鐘一到。他的身子就會承受不住體內的氣體,到時候形成的爆炸,威力強大無比。”
聽王思純這麼一說,我絲毫不帶猶豫的。邁著腿就向清妙跑去,邊跑邊對王思純他們說道:“你們先走,我去救清妙。”
王思純說道:“我也去!”
但無疑把王思純拉住了,說道:“走!”
我已經到了清妙那裡,見她披肩散發,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我連忙背了起來,撒開腳丫子就跑。黑袍男見此,朝著我追過來,說道:“小子,這是你自己送死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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