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陽臺的位置,看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東西。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但定了定神,那個東西還在那裡。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一個人腦袋。
一個男人的腦袋,嘴巴和眼睛張得老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蘇嫣然並沒有恐懼,冷靜的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她有來了。”
“什麼來了?”我問道。
“他!”蘇嫣然說道。
我一愣,沒有明白‘他’指的是誰,但就蘇嫣然這個表情來看,似乎這個情況已經出現了不止一兩次。蘇嫣然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袁叔,我家有點情況,你快過來。”
我不解的問道:“他是誰?”
蘇嫣然說出了事情原委:“那得從七年前說起,一個殘忍的兇手在本市行兇,把腦袋和身體分開,身體扔到河裡面餵魚。腦袋就隨意的丟棄在大街上,一時間人心惶惶。兇手連續作案十幾起,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因為有點累,就先回去休息了。睡在了床上,夢見了一個穿黑斗篷的男人,說要和我做筆交易。他會放慢殺人的頻率,一年只殺一個人。但我們不能繼續追查他,”
“起初我們並不同意,又是五六個無辜的人死亡。我們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過了幾天,我又夢見了那個斗篷男人。為了不讓更多的人死去,我只能選擇了答應他。”
“答應他後,他果然沒有在繼續行兇。但過後的七年時間裡,兇手每年都會殺一個人,把腦袋扔到我家陽臺。”
蘇嫣然講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特別的憂愁,似乎很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此時,袁立也已經來了。進了屋後,對著蘇嫣然問道:“今年的已經來了?”
蘇嫣然點了點頭,說:“就在陽臺那裡。”
袁立連忙走了過去,發現了陽臺上的那顆腦袋。蹲下身子,沉聲說道:“七年了,足足七年了。這兇手還真是心狠手辣啊,為何不放過這些人。”
我注意到袁立用了‘這些人’這個詞語,這也就代表著兇手行兇的目標,袁立已經鎖定了。
我對袁立問道:“這些人指的是?”
袁立看了看我,收拾好情緒說道:“沒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來什麼。”
然後撥出一通電話,叫來了殯儀館得人。腦袋被收走了,我看見袁立站在陽臺的位置,臉色很是陰沉,看著樓下面來來往往的人。
我走到袁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我看見了樓下面有一個古怪的傢伙。
臉上帶著小丑面具,站在對面的地下停車場通道口,更加重要的話,他身上穿的是斗篷。
我一激靈,回想起蘇嫣然的話。
小丑斗篷男,此時正注視著我們。小丑面具上面是一副壞笑的樣子,我立馬說道:“有情況!”
想都沒有想,我立馬出了門。朝小丑斗篷男那裡跑去,待我下了樓後,小丑斗篷男還沒有走。而是站在不遠處的通道看著我,好像專門在等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