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我們打的那孫子,叫什麼李主任。他肯定有問題,你們去查查他。”
許富國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說道:“好呢,我這就叫人去查查。”
聽許富國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我和王思純回到了之前那個醫院。
因為我們借的二大爺三兒子的車還停在那裡,得知到了新醫院後。我們開著車過去了,進了醫院之後,母親說“你爸說住院費這麼貴,就不準備治了。”
“治啊,怎麼不治。住院費一共多少,帶我去找醫生。”我說道。
我們見到了主治醫生後,他說道:“介於你們家的情況,可以申請一系列的優惠措施。但即使這樣,也得三十多萬。”
我點了點頭,說:“三十多萬,那安排手術吧。”
醫生見我這麼一說,說道:“你把錢交了,隨時都能安排手術。”
就這樣,我們把錢交了。母親看著我確確實實的交了三十多萬,對著我問道:“兒子,你在外面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吧。”
我說道:“你就放心吧,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乾淨的。”
母親見我這語氣,也不像是在說謊,便說:“乾淨的就好,乾淨的就好。”她也就沒有多問,我也不準備說。
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醫生從手術室出來的那一刻,露出笑容後說道:“手術成功。”
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但還來不及高興,手機就響了。
我拿出一看,是袁立打來了。我接通之後,袁立說道:“發什麼連環兇殺案,已經死了兩個人了。”
“你懷疑是厲鬼乾的?”我問道。
袁立說:“兇手殺死兇手之後,都會先肢解死者。然後用麻布口袋裝著便於拋屍,拋完屍後,都會在現場留下一個布娃娃。”
聽袁立這麼一說,不排除是鬼怪在作祟,但現如今的情況來看,更像是某人在做一場儀式。
我說:“我們現在就回來。”
袁立說:“嗯。”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把命案的事情告訴了王思純,他說:“看來只有先回去了。”
一旁的母親也聽見了,問:“你們要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發生了一些事情,必須要回去一次。”
母親說:“那你們就回去吧,父親你不用擔心。你在外面也注意安全,違法的事情可不能做。”
我點頭說道:“放心吧,我們就先走了。”
出了醫院之後,這借來的車,二大爺的三兒子回自己到城裡開走,我們把鑰匙給了母親,所以說不用擔心。
到了火車站買了回去的票後,等了一會到了時間,便登上了火車。才坐了下來,我們對面就來了一人,坐在了我們對面。
這個人我們認識,就是我們來的時候,那個法醫先生。他坐了下來之後,看著我說:“這麼巧,微痕跡分析專家。”
我笑了笑:“是挺巧的。”
男人主動伸出手,說:“我叫本傑明。”
我也伸出了手,說:“我叫陳小北,這位叫王思純。”
本傑明點了點頭,說:“我去魔都是為了一件案子,連環殺人案,是袁立警官邀請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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