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把我壓在了床上,坐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上衣也給脫了下來,我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反抗。反而把安靜壓在了身下。剩下的事情,就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到了。
斗轉星移,陽光被窗簾遮住,只有微弱的光芒照射進來。我也從睡夢中醒來,眼睛還沒睜開前。
睜開眼睛,看見白花花的東西,立馬跳了起來:“什麼意思!”
安靜被我的吵醒了,迷惑的看著只穿著內褲的我。發現她也只穿著內衣,嬌羞的說道:“昨晚你做了什麼?”
見她這個表情,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說:“你看我們,內褲都還在,什麼都沒發生。”
我猛然間記起,昨天我壓在安靜身上。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就睡著了。所以說,昨晚我們其實什麼都沒做過。
安靜見真是這樣,便說:“那就好。”語氣很是平淡,好像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我看著掉在地上衣服,先把褲子穿上了。然後撿起了安靜的衣服,遞給了她說:“快穿上。”
安靜拉著我的手,說:“想不想發生點什麼?”
我臉色一紅,半響沒說出話來。
安靜穿上衣服,捂著嘴笑道:“就喜歡看你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
我轉過身去,把衣服穿上說:“我定力好!”
安靜笑著進了廁所,洗漱去了。我開啟門,發現鑰匙都還掛在門上,連忙取了下來,心想不能在喝酒了,容易出事。出了巷子,過了一會,我買了早餐回來。
安靜問道:“你上次說的那個賺錢方法是什麼?”
我吃了一個包子,說:“等王思純回來,我在告訴你。”
安靜點頭說:“那你可別騙我。”
“一回來準告訴你,來,吃個包子。”我遞給她一個包子。
安靜接過後,咬了一口,說:“陳小北你看。”
我看了過去,發現包子裡面有一張紙條。安靜說道:“我是不是中獎了。”
我拿過包子,說:“包子能中什麼獎。”
說完,開啟了紙條。上面用黑色簽字筆寫著字‘陳小北,東郊化肥廢棄工廠,今晚八點見。’
看著這張紙條,遲遲沒理解到是什麼意思。安靜皺起眉頭說:“是誰把紙條放進去的。”
我想起剛才回來的時候,一箇中年男人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莫非是那個中年男人,我可以肯定,那個中年男人我絕對不認識。
要在包子不被破壞的前提下,把紙條放進去,尋常人壓根就做不到。
一想到這裡,我有點慌神。傳來了敲門聲,把我嚇了一跳。安靜安慰說:“我去看看。”
開啟了們,是羅土站在門口。安靜問道:“你有事嗎?”
羅土拿著手中抱著一個紫木盒子,說:“陳老弟,今天一早有個中年人說是你朋友。說了你的住址,叫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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