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疑惑,半天也沒猜透安靜的意思:“你要在不說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我師傅不見了。”安靜脫口而出,然後傳來哭聲。
我是一愣,連忙說:“別哭啦,你在那裡?”
“就在街邊。”安靜帶著哭腔說道。
我輕聲的問道:“是在那個街啊?”
安靜:“就,就東華街這裡。”
“那你別亂動啊,我馬上就來。”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出了門,到了巷口。見王思純還沒開門,只能打車過去。
不一會兒,我到了東華街。老遠就看見安靜,埋著頭蹲在街邊。
我急忙跑了過去,問:“我來了,怎麼回事?”
安靜抬起腦袋,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站起身子一下子抱住了我:“師傅沒見了,就給我留了一張紙條。”
這個擁抱來的太突然,感受到兩顆肉球在胸前揉動,我嚥下口水,說:“你先鬆開,讓我看看是什麼紙條。”
安靜鬆開了,從衣兜裡面拿出一張黃色紙條,遞了過來:“就是這個。”
我接過來,是一張普通的紙,上面寫著一段話。
‘靜兒,當你看見這段話時,代表著我已經離開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為師要去完成一個,本該在二十年前就完成的事情。但為了你,我耽擱了二十年。根據卦象來看,你與你的有緣人已經接觸了不下兩次,這也正是我下定決心離開的原因。勿憂勿找,事情完成後自然歸來。’
“二十年,你今年多少歲?”我不解的問道。
“二十一歲啊,我是被我師傅撿到的。師傅就是我最親的人,但現在他離開了。”話到傷心處,又哭了。
現在這個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口子吵架呢。
這不,就有一個大媽走了過來,說:“小兩口過日子有點矛盾在正常不過了,快哄哄吧。”
我急忙解釋:“大媽你誤會了,這是我妹妹。”
安靜一聽,不在哭了,對著我說:“不對,我是你的老婆。”
這一下子,大媽有點迷糊。搖著頭,走開了。
我看著安靜:“這可不能亂說。”
“師傅說的,我與有緣人見過不下兩次面。在旅館你還親了我,昨晚你又救了我,不是你還能是誰!”安靜把紙條放回了衣兜裡。
我一楞:“這肯定有什麼誤會。”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瞧不上我,嫌我是個孤兒。”說完,又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眼淚染溼了臉頰,顯得楚楚可憐。
“那個,能別哭了嗎?”我實在是受不了女人哭,又不知道該如何哄。
安靜搖了搖頭:“你要答應做我老公,我就不哭。”
我心裡想到,這算什麼要求。對這個不辭而別的師傅,有點怨氣。認都不認識,就坑我一次。
哭聲越來越大,周圍的人也都聚了過來。我這才說:“我同意。”
安靜立馬停止了哭聲,問:“真的?”
“勉強同意,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好啊,反正我也沒到談婚論嫁的年紀,先處著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