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和謝晉遲已經沒關繫了!他不是你女婿,從來都不是!”許清如徹底沒有控制住自己,朝母親說道。
許母被許清如給嚇到,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竟然有要哭的架勢。
一時間,許清如覺得整個世界都要炸了……
這時,時安打完電話回來,看到客廳裡面混亂的情況,又看到時坤額頭上在流血。
“時安,你幫我看一下我媽。”許清如強裝冷靜,而後拉著額頭上在流血的時坤回了自己的房間。
本來想追過去看看時坤的傷勢,但時安走了兩步之後,就收回了腳步。
是該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
想到這兒,時安心中的小九九就很明顯了,立刻轉身去安慰委屈得快要哭了的許母。
時安抽了紙巾將許母臉上的淚水擦掉。
“阿姨,你別哭了,出什麼事你跟我說,我幫你去解決。”因為剛才時安在打電話,所以不知道客廳裡面那一幕。
“清如……清如說晉遲不是我的女婿,可是……清如應該很喜歡晉遲的。不然她那時候也不會跟我說,他們要結婚了。”
原來,又是謝晉遲。
“阿姨,其實清如真的沒有和謝晉遲結婚的,你想想,有沒有參加過清如的婚禮?”
許母仔細地想了想,記憶中似乎真的沒有女兒出嫁的回憶。
“可是……晉遲對清如很好……可他為什麼要和別人結婚了?”許母怕是怎麼都想不通這個問題了,前面還承認是她女婿的人,為什麼轉頭就要和別人結婚?
“我哥對清如也很好啊!”
時安要撮合時坤和許清如的念頭,越發強烈。
……
婚紗店。
謝晉遲雙手撐橙撐在白以寧身側,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已經被從扯開衣服的女人。
睡她?
“白以寧,你千方百計要結婚,那就結婚。但是婚後,別想我碰你。”
白以寧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沒辦法被謝晉遲這麼摧殘,她幾近絕望地看著這個男人,已經不知道自己千方百計地換來這一切有什麼意義。
“謝晉遲,既然你要這麼對我,那我就更不可能放過許清如。你這麼做,不就是想為她報仇嗎?”
提起這件事,謝晉遲的表情變得更加糟糕,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白以寧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我說了,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弄死你。”
白以寧不怒反笑,她伸手勾著謝晉遲的脖子,“可是遙控器在我手上,要是你再讓我不高興,我就讓你永遠見不到她。晉遲,現在你沒了謝氏,等於什麼都沒了,你怎麼抵抗得了白家?你用什麼為她報仇?”
謝晉遲眉頭緊緊地蹙著,如果不是白以寧手中控制著被植入許清如身體的微型炸彈的遙控器,就不會有他現在和白以寧要結婚這一出。
她的目的達到了,但並未將遙控器給他,怕他食言。
被鉗制著,謝晉遲現在就像被困住手腳的猛獸。
“我有你啊,你在我手上,就是和白家談判的最好籌碼。”謝晉遲捏著白以寧的下巴,不知道人以為他們兩個有多親密,知道的,才清楚兩人之間的刀光劍影。
白以寧慘淡一笑,是啊,她在謝晉遲手中,他會沒有和白家談判的籌碼?
說不甘心也好,說咽不下這口氣也罷,白以寧以前的確是喜歡過謝晉遲的,現在和喜歡的人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