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知道分寸,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你什麼時候碰那些東西的?”陸錦瑟覺得蔣川成現在這樣,多少和自己有關系,所以才會從海城過來,才會問他這些事情。
聽律師說,昨天他只說了自己的姓名,除此之外,沒有跟警方的人說過別的什麼話。
不清楚他是初犯還是慣犯,不知道他除了藏了一小盒之外,還有沒有藏更多……
“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蔣川淡聲說道,拒絕的意味很明顯,如果不是陸錦瑟剛才用“回去告訴蔣家的人”來威脅他,蔣川連面都不會和她見。
很丟臉。
他原本就給她發了定位,那是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事情。後來他從房間醒過來的時候,人贓並獲。
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我這就去蔣家告訴你父母,或者告訴你哥,讓他們把你撈出去。”
“我說了,你管不著。”蔣川的音量提高幾分,“你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的事情?”
她一大早從海城過來,就是為了受蔣川的氣?
“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情,但是你母親先前給我打過電話,說你這些天狀態不好。不知道你是因為公司破産,還是因為離婚……”說道離婚,陸錦瑟頓了一下,“你想紓解,這沒錯。但如果你要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你想想你們家是幹什麼的,你現在出了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還牽扯到了你整個蔣家。”
蔣川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道理到知道,但還是那句話——
“你也說了我們離婚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現在就走!”
陸錦瑟看著面無表情的蔣川,她也想一走了之,不想管蔣川的事情。
但來都來了。
陸錦瑟深呼一口氣,平複自己的情緒。
“如果你不想見到我,我讓律師去解決,但是還請你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我也不需要你的關心。”蔣川淡聲說道,“既然離婚了,你就滾得遠遠地,永遠不要再來四九城。我就當,不認識你這號人。”
陸錦瑟是真的生氣,她好心趕過來,想幫忙把這件事悄無聲息地解決了,但蔣川這麼不配合,甚至還讓她以後永遠不要再來海城。
她氣得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起來,不願意再和蔣川多說一句話。
陸錦瑟徑直從審訊室裡面出去,怕再和蔣川待在同一個空間裡面,會窒息。
審訊室內,蔣川雙手插進頭發當中,垂首閉眼,整個人格外憔悴。
昨夜在房間裡面的確是有個女人,他也給陸錦瑟發了定位。可能是酒喝多了,人很恍惚。
潛意識裡面覺得陸錦瑟會過來,覺得他們兩人之間還有可能。
但陸錦瑟沒來,他睡著之後又醒了過來,警察倒是來了,從他身上搜出了一百克的毒p,罪名成立的話,足夠他坐牢了。
給他做了尿檢,呈陽性,不僅攜帶,還自己嘗試。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蔣川的名聲算是沒了,就連他們蔣家,都得跟著收到波及。
蔣川清醒過來之後,在警局裡面思考該怎麼脫身。
他沒有碰那玩意兒的習慣,更不會隨身攜帶,擺明瞭就是仙人跳。
晚上那個女人。
但警察來的時候,房間裡面就他一個人,至於他說的那個女人,警方說是去找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
他以前是在商場上混跡的,認識的人多為商場上的,現在忽然間出了這事兒,還真沒想到能找什麼人。
結果陸錦瑟來了。
如果說他現在狼狽的樣子最不想誰看見,那麼那個人肯定非陸錦瑟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