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本來沒什麼的,但被男人這麼親著,沒什麼都變有什麼了。
不自覺地回應著他的吻,湊上身子,迎合著,甚至還把手往下伸。
快要握住的時候,卻被陸南望扣著手腕,“別鬧,我親親就好了。”
男人聲音沙啞,壓抑著什麼。
都這樣了,親親就好了?
“其實……我問過醫生了,沒關系的……”時安的臉紅得都能滴血了。
陸南望火全部往小腹那邊竄,“你還問醫生了?”
男人可以說很紮心了,他到底哪裡表現出來很想做的樣子了?讓時安還去問醫生這種問題?
時安臉紅又害羞,被陸南望這麼一問,反倒是不樂意了,“算了,你愛做不做。”
好心問了醫生,就是怕他萬一真的憋死了,現在他倒好,一臉意外加不可置信。
時安臉皮本來就薄,哪經得起男人這般詢問。
想要把男人從身上推開,卻被男人重新壓在身下。
“生氣了?”男人分開她的腿,壓下。
時安微微蹙眉,談不上生氣。
“我怕傷到寶寶。”陸南望只是蹭,“你知道我可能控制不了碰你的力道。”
時安自然是知道,平時很剋制的男人,但是在床上,像是野獸一想,釋放了全部的獸性。
那次在醫院,還有那次在酒店,時安都被他弄傷了。
對一個禁慾多年的男人來說,沖動是難免的。
時安瞪了他一眼,又心疼他憋了那麼久。
憋了許久,時安道:“我想要。”
大概是聽到時安這句話之後,陸南望再也忍不住。
……
事後,時安被陸南望抱著去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之後還在輕喘。
剛才,男人已經很剋制了。而且顯然,那個男人還沒有滿足,給她洗了澡之後一個人又在浴室裡面倒騰了許久。
陸南望洗好澡從房間裡面出來之後,見時安已經在床上睡著,關了房間的燈之後,陸南望卻沒有在床上躺下和她一起睡覺,而是往書房走去。
因為時安懷孕,兩人還住在一起,所以陸南望很久不碰煙了。
那東西說戒就能接戒。
男人開啟書桌的抽屜,裡面躺著個銀色的打火機。
上次說找時間讓周易還給裴永安,卻一直沒做這事兒。
陸南望單手揉著太陽xue,將打火機放在手中把玩,目光卻比那月色還要涼。
……
隔日,一則勁爆訊息登上海城報紙雜志頭條,網路上的新聞也是鋪天蓋地。
陸氏珠寶陷入抄襲事件當中。
大半年前,許清如還在陸氏時,為情人節設計的系列首飾涉嫌抄襲白以寧去年參加比利時一個業內比賽獲獎的作品,白以寧所在的dare公司將許清如和陸氏珠寶訴諸法院以維權。
要求陸氏珠寶全面下架許清如設計的該系列首飾,並要求近億的賠償,更讓許清如連續三天在個人社交網路公開致歉。
盡管此時許清如已經不在陸氏珠寶,但dare公司是將陸氏珠寶和許清如一起告的,陸氏珠寶這邊肯定是要發聲的。
案子涉及面廣,而且還牽扯到時安的朋友許清如,陸南望讓沈長風跟進這個案子,調查清楚是不是抄襲。
但此時,許清如已經聯系不上。
時安在陸南望的辦公室裡,接連給許清如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