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牢裡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時安推開陸南望,這個男人口氣真不是一般的大。他想一輩子只睡她一個人,難道她就要乖乖地讓他睡?
然,男人並沒有就這樣讓她輕而易舉地推開,而是一把將她拉近了懷中,扣著她纖細的腰,讓她貼著他精瘦的小腹。再往下,便是男人的……
“想告我,恩?”
“別以為你在海城隻手遮天我就拿你沒辦法,在海城找不到律師我就到洛城找,再不然去紐約找!”她氣,憤怒,暴躁。
“那你要怎麼和法官說,你剛才抱著我到了高朝這件事,嗯?”男人咬著她的耳垂,用他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說道。
若不是黑夜做了掩護,時安漲紅的臉就會在陸南望的眼皮子底下,無所遁形。
“流氓!混蛋!”
“你知道,我可以更流氓更混蛋一點。當時在展覽中心看到你第一眼,就想睡了你。”說完,陸南望翻身將時安壓在身下,“反正你都要告我了,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
“你——”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而且那時候在展覽中心,明明表現出一副“看到你老子倒了八輩子黴”的表情,結果現在這人告訴她,當時他腦子裡面想的全是這種畫面?
時安本來就被他折騰了一次,身上沒有力氣,這時候就更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我真的會去告你,讓你坐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需要過多的磨合,他輕車熟路,直至她最深處,“不瞞你說,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和你做,夢裡的感覺一點都不真實。你知不知道,我想這一刻已經想了那麼久了!”
那時安怎麼也沒有想到,陸南望會完全不顧還是在醫院,竟然真的又做了第二次,竟然還說了那麼多不要臉的話!
她又沒見過這樣的陸南望,她還能怎麼辦?除了反抗,還能怎麼辦?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興奮。我早和你說過,我遲早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她連反抗都成為陸南望興奮的工具?
而時安想到先前,也是在醫院,在他跟時安說了正在走離婚程式的那天早上,他沒做,但卻和時安說了這麼一句話。
今天晚上,他跟她說,他和盛淺予離婚了,所以……
時安是不是還得感謝陸南望讓她失身之餘沒有坐實第三者的名號?
她咬緊牙關,不管陸南望怎麼有技巧地挑起她的感覺,她都強忍住,不讓自己淪陷在他強烈的攻勢之下。
可到底,她失敗了,淪陷了。
她聽到了陸南望滿意的低吟,她想假裝自己失憶了,想不起今天晚上這麼丟臉的事情。
夜已深,而人未靜。
後半夜,陸南望幫時安清理幹淨,給她蓋上被子確定她睡著之後,才穿好衣服去了星辰的病房。
時安很累,但是躺在床上的她,沒有半點睡意。
她知道剛才陸南望幫她清理幹淨的事情,知道他離開前在她嘴角印下一吻的事情,更聽到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安安,好夢。
去他媽的好夢,她當時要不是身上沒力氣,絕對一巴掌扇到陸南望的臉上。讓他試試看一連兩次強行做之後,還能睡一個好覺,還能做一個好夢!
但時安太累了,累到在陸南望幫她清理的時候,那麼羞恥的畫面她都不想動一下,就更別說扇他巴掌的事兒了!
她哪裡想得到在告訴陸南望星辰的身世之後,他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