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誤會我和他的關系沒關系,但是你不能誤會啊!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絕對沒有……”
“我相信你把他當成純粹的朋友,但是安安,你覺得他把你當成朋友,還是當成女人?”
時坤這句話,就淩厲多了。
“我不是女人還是男人?”
“你就亂扯吧!”時坤沒有和時安糾纏在傅行止到底將時安當成朋友還是當成女人這個問題上,“但是有婦之夫,咱們得離他們遠一點,明白了?”
時安覺得時坤話裡有話,不單單是在停車場等他們的傅行止,時坤更想表達的是主宅裡面的陸南望吧!
時坤帶著時安往他的重型機車那邊走去,並不打算和傅行止打招呼一般。
反倒是傅行止先走過來,先前他在停車場認出了時坤,時坤只朝他“嗯”了一聲,再沒有任何一句多餘的話。
“哥。”時安扯了扯時坤的衣袖,傅行止都走過來了,難不成她還得裝作看不到?
她低低地喚了一聲時坤,後者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地看到傅行止。
至少,以傅行止的氣質,不該是被當成空氣的那一個。
……
陸南望和陸正國兩人從書房裡面出來,不知是兩人在書房裡面什麼都沒發生,所以兩人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又或者是兩人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專家,將情緒很好的隱藏起來。
讓餐廳裡面等候的眾人不清楚他們兩人在書房是談判了,還是爭執了,又或者什麼都沒發生。
餐廳內的氣氛,蠢蠢欲動。
陸正國卻只是坐在主位上,淡聲說道:“吃飯。”
於是,眾人重新拿起筷子,假裝先前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地拿著筷子吃飯吃菜。
桌上的飯菜多半涼了,他們也沒有什麼胃口,卻又不敢率先離席,只能食之無味地吃著。
煎熬。
每月初一十五,對陸家的人來說,就是煎熬。
晚飯終於落下帷幕,陸家的人見也起不了什麼風浪,各回各屋,洗白白睡覺還是探討人生探討生命,就看各房的心思了。
陸南望和盛淺予往望園走去的時候,宋懷玉在路上將兩人叫住。
宋懷玉避開了盛淺予,這一舉措讓盛淺予微微怔了一下,然後面色淡然地先往望園走去。
看著盛淺予走遠的背影,宋懷玉才對兒子開了口,“先前,你和你爺爺在書房裡面說了什麼?”
陸南望和宋懷玉慢慢往她與父親住的別墅走去,“沒說什麼。”
“你又想著敷衍我。”
“兒子不敢。”
嘴上說著不敢,但是哪件事兒是他不敢的?
“你最好別因為時安而讓你爺爺生氣!”宋懷玉嚴肅起來,“南謹清醒過來,假以時日,他必然會成為你繼承陸家最大的競爭對手。”
“南謹沒你想的那麼大野心。”陸南望其實並不想和自己母親討論陸氏陸家到底該由誰來繼承的問題。
就算他們討論出了一個結果,到時候和陸正國的想法相悖,又有什麼用?
“好,就算南謹沒有那麼大的野心,那麼南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