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陸南望似乎才拿正眼看了梁天琛,目光在他和時安之間來回,然後問道:“時安,也不介紹一下?”
接收到陸南望冷淡的眼神,知道他對梁天琛好奇,說什麼才算得上是合理?
梁天琛卻在時安沒開口之前,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將她往身邊帶了一下。
時安感覺到梁天琛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感覺到他現在是作為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上司存在在她身邊。
“梁天琛,時安的丈夫。”
丈夫?
丈夫……
時安轉頭看著梁天琛,心說梁總您別鬧了成嗎?
但是為什麼沒有將這話說出來?是因為先前就騙了陸南望說她結婚了,而現在正好,梁天琛的出現填補了她丈夫的空缺?
“丈夫?”陸南望重複這兩個字,目光似乎更加暗了幾分。
“對,丈夫!”時安轉頭,特別肯定地對陸南望說道,“我在紐約的丈夫。”
在她說出丈夫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陸南望的身子幾不可查地動了一下,眼眸之中湧上一種無以名狀的情緒。
每當陸南望眼中露出時安看不懂的表情的時候,她就會開始胡思亂想,思想無法集中。
然,男人沒有再看她一眼,轉頭看著傳說中是時安丈夫的男人。
“陸南望,時安的叔叔。”男人伸出手,握手。
梁天琛伸出右手,和陸南望的手握上。
時安看著兩人握上的手,只覺得那兩人應該都用了最大的力氣,不然陸南望手背上的青筋怎麼解釋?
幾乎又是同一時間,兩人松開了對方的手,優雅從容地模樣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
兩個小時後,時安和梁天琛從市局出來,司機開車送兩人去酒店。
“剛才說是你丈夫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梁天琛開口,語氣平平。
時安在想著先前警方給她錄口供的時候提到的戴頭盔的男人,她知道那人是時坤,但是她沒有告訴他們,只說是個不認識的戴頭盔的男人。
於是就聽到梁天琛的話,想起丈夫這個梗。
“沒事,我還得謝謝你呢。”
“不問問我為什麼那麼說?”
是哦,為什麼?
時安用一雙疑惑的眼神看著梁天琛,作為上司的他,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說那樣的話?就像他親自來洛城找她,也是沒理由的。
時安沒有等梁天琛的答案,徑自說道:“先前因為一些意外我用他的手機給星辰打了電話,估計他知道星辰的存在。現在你出現,充當我丈夫,星辰的存在變得合情合理,所以我得謝謝你。”
她希望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說得過去,反正她說什麼陸南望都信,從來都不去查證一下。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