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望眉頭微皺,面露不悅,轉頭,目光清冷地看著程瀟,“我勸你不要做傻事。”
被陸南望的眼神看得一滯,程瀟在兩秒的失神之後,冷笑一聲,“也是,盛淺予有你陸南望護著,我一個戲子,能拿她怎麼辦?”
“跟你說了很多遍,南謹的事情和淺予沒有任何關系。”
“我以為只有時安能夠矇蔽你的雙眼,沒想到盛淺予一樣可以,聰明一世的陸南望竟然糊塗一時。”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
“時安?”程瀟笑了一聲,“陸南望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喜歡的人到底是時安還是盛淺予。你拼了命地護著盛淺予,這些年又對時安念念不忘,難道花心是男人的天性?”
“我喜歡誰不需要告訴你。”
程瀟冷笑慢慢僵在臉上,只有時安和盛淺予才有資格成為誰是陸南望喜歡的人,其他人,連這個資格都沒有。
她轉頭,透過窗戶看病房裡面的陸南謹,“你說,陸家的人要是知道當時開槍的那個人,是盛淺予的父親,他們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盛淺予,還是逼你們離婚給南謹一個公道?”
程瀟的聲音淡淡的響在陸南望的耳邊,男人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當中,並未接下程瀟的話。
“聽說南謹有要蘇醒的跡象?”
……
程瀟和陸南望一同從病房這邊離開,電梯內,兩人都沒再提任何關於陸南謹的話題。
15樓,電梯停了下來,開啟之後,看到兩人站在外面。
電梯內的人和電梯外的人都怔了一下,是誰先反應過來?
“進去,”傅行止扶著時安,“小心。”
時安想要避開傅行止的手,卻又覺得這樣的動作很刻意,最終和傅行止走進了電梯裡面。
陸南望目不斜視,連表情都沒有變化,好像走進來的人不過是兩個陌生人。
程瀟覺得這個畫面特別有意思,看了眼裝作不認識陸南望的時安,又看了看高冷的陸南望,嘴角漾開一個笑,“時安,這麼巧,你還記得我嗎?”
原本想安安靜靜地坐完這一程電梯的時安,被忽然見叫到名字,哪裡還能安安靜靜?
“你的電影我都有看。”時安悻悻地說道。
程瀟不顧陸南望投來淡淡的警告的眼神,道:“這麼巧遇到,晚上一起吃晚飯吧,好久都沒有一起吃過飯了!有……五年了吧!對嗎,南望?”
程瀟是不給陸南望整點不舒服,她就渾身不舒服。
“程小姐,您晚上還有個通告。”周易好心提醒。
“通告哪有和故友吃飯重要,是吧時安?你要拒絕,就是不給我面子。”
“……”還真不想給你面子,“我受了傷,不太方便。”
“坐車又不用走路,有什麼不方便的,現在就讓周易定餐廳,我們好好聊聊!”程瀟盯上週易。
周易默默轉頭,看向自己上司。
陸南望深深地看了程瀟一眼,道:“周易,定餐廳,四人位。”
陸南望,程瀟,以及時安與傅行止,這不正好是四人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