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第三者。”
哦,原來陸南望不會給她成為第三者的機會,因為他愛盛淺予愛得深沉,不會讓她受到來自別的女人的傷害。
好,時安明白了。
“那麼陸總,我現在可以出去了?”
“門就在那邊,誰攔著你了?”
“……”難道從一開始,攔著時安的人不是他陸南望?
“走之前,把你嘴巴上的東西弄幹淨。”
經陸南望這麼一說,時安才想起剛才和他激烈的一吻,碾破了唇,出了血。
她乜了陸南望一眼,轉身走進浴室裡面,接了水擦掉嘴巴上淡淡的血跡。
陸南望沒有跟進來,時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有種身體被掏空的無力和挫敗感,如果剛才陸南望再強勢一些,她肯定堅持不到現在。繳械投降還是歇斯底裡?不管是哪一種,都輸得體無完膚。
當時安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發現臥室裡面已無陸南望的身影,而她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停留半秒,匆匆從辦公室內隱藏的公寓裡面退出,赫然發現已經整理好衣裝的秦墨白坐在大班椅上,似是等著時安出來。
剛才到現在對時安來說,就像做夢一樣。眼瞅著陸南望不再咄咄逼人,時安就像腳底抹油一般,匆匆離開陸南望的辦公室。
走過一片安靜的辦公區,接收到他們投來奇異的目光,還好他們是陸南望的員工,不敢亂說。
而此時,坐在辦公室內的男人,並無半點看檔案的心情,腦海中全是時安和她的話。
——但是我怕成為眾矢之的的第三者。
——你不會。
……
時安逃一般地從陸南望的辦公室裡面出來,到了會議室那邊的時候發現鑒定已經結束,而佩裡西奇會和謝晉遲去洽談合作的細則,現在他們各自在會議室裡面收拾東西。
“時老師,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佩裡西奇抬頭看時安像是驚魂未定的模樣,問道。
“沒事。”時安道,忽而覺得會議室裡投來兩道目光。
謝晉遲挑眉看她一眼,隨後拿著檔案從會議室裡面離開,莫名其妙。
陸錦瑟看她的眼神就複雜多了,讓時安並不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情緒是什麼。
看著她,時安就覺得臉頰發疼,索性別開眼去不看她。鑒定已經結束她可以離開陸氏集團回展覽館去,等時間充裕的時候還要去找時坤的下落,哪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與陸南望他們鬥智鬥勇?
會議室裡的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佩裡西奇和保安部的準備將密碼箱鎖起來的時候,比利時男人發出一聲驚呼——
“og,耳墜呢?”
佩裡西奇的聲音將還在會議室裡面的人目光吸引了過去,開啟的密碼箱裡面珍珠鑽石項鏈、手鏈、戒指都在,唯獨少了一雙耳墜!
頓時,會議室裡面陷入十級警備的狀態,剛走到會議室門口的謝晉遲折返回來,厲聲說道:“把剛才會議上的人全部叫回來,封鎖整個摘星大廈。”
時安眉頭一皺,這是又不能離開陸氏集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