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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時安從酒店出來準備去展覽館,剛從電梯裡面出來,一條大長腿就橫在電梯門口,時安出也不是,進也不是。
抬頭,準備看看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地擋在她面前。
入眼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搭配黑色皮衣,再戴一個現在特別流行的寬簷帽的男人。
男人第一看看起來很帥,第二眼看起來……很熟悉。
在時安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被男人一把扯入了懷中,給她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結實到,讓時安差點喘不過氣來。
“咳咳,你快點松開我!”時安拍著男人的背,想要把自己從他熱烈的懷中給解救出來。
長久的擁抱,男人才捨得將時安給松開。
時安漲紅了臉,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的?”
“我要是不找來,你就不去找我?”
“……”時安無言,本來她的打算就是悄無聲息的來,再悄無聲息地去。
一旦揭開五年前的傷疤,太多人都要因此受到牽連,包括面前的傅行止。
“打算接你哥出獄之後就離開海城?”見時安沒有接話,傅行止就沒有再問下去,轉移了話題。
時安和傅行止一同往酒店外面走去,她還得去展覽館盯著,那批珠寶價值不菲,除了她之外,還有上百名安保輪流值班看守。
“我哥提前出獄,沒有通知我一聲,現在我在找他。”說起這個,時安心頭就一陣煩悶,既然從陸南望那邊得不到訊息,那就只能自己去找。
如果自己去找,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時坤,何時才能回紐約。
“找人這種事,你竟然不來找我。”傅行止哼了一聲,面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