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屹凡無聊的往病床上一躺,閉上眼睛,繼續想著自己的事情。
林盛夏滿意的笑著,目光看向席錚。
被林盛夏這樣注視著,席錚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非常認真的說著:“我可沒有說出院。”
“可是你的心理已經這樣想了!”
林盛夏說的認真,帶著幾分威脅的向席錚說明著。
席錚舉起了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好好好,我承認我的心理的確是想過要出院,但我很清楚,這藥經過你的批準和醫生的批準才可以,所以我的這份想法很快便打消了。”
“這樣還差不多……”
林盛夏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幾分認真的說著。
“我說兩位……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我這個單身漢心理的感受?你們這樣公然秀恩愛,我這狗糧都吃不下去了,在這樣下去,我不是中毒,而是被撐死的。”
氣氛本身便有些尷尬了,畢竟,顧屹凡對林盛夏的感情還未完全的忘記。
為了化解這份尷尬,為了讓他們的關系不再像之前那般尷尬,顧屹凡刻意說出了這番話,讓他們相信自己對林盛夏的感情,真的已經放下。
林盛夏和席錚感到詫異的同時,對顧屹凡做出了同樣的回應:“狗糧吃多了,豈不是省飯了?說到底,屹凡哥哥,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啊。”
“這話我贊同。”
這兩人一搭一唱的在這裡你一句我一句的。
顧屹凡無奈的嘆了口氣,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我啊,還是睡覺吧。”
嘴上說的輕松,心理卻不是這樣想的,當她測過身子的那一刻,整顆心都在隱隱滴血。
席錚和林盛夏也不是那種不是去的人,席錚被林盛夏命令著躺下來休息,而她則走到了陽臺,將之前買的花,撒了點水。
望著窗外的景色,林盛夏不由的多出了幾分的感慨,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婚禮當天所發生的事情。
對於那天所發生的事情,至今都有些心有餘悸。
白雪從醫院離開後,便回到了出租屋。
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歐陽安宇竟然等候在出租屋的外面,那架勢一看便是瞪著他回來的。
“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其實,白雪的心理很清楚,歐陽安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歐陽安宇的回答非常的平淡,眼神有些淩厲的瞪向白雪,帶著些許幾分質疑的問著。
白雪低垂著頭,心情頗顯低落的說著:“對,我的確是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我……都偷聽到了。”
一句都偷聽到了令歐陽安宇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帶著少許不滿的瞪向白雪,滿是質疑的問著:“所以呢?你心理是怎樣想的?想要去警察局揭發我,又或者是打算跟我一起同流合汙?”
在這之前,白雪的心理還是抱有一份幻想我的,覺得歐陽安宇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可事實卻是那樣的讓人大失所望。
歐陽安宇真的安排了人做出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情。“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鬧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