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恆遠不假思索的便否決著:“不,就算你想讓我忘記蕭雅,也不用撒下這可信度不高的謊言吧。蕭雅是蕭雅,她怎麼可能會是蘇韻呢?他們兩個人長得完全不一樣。”
單憑容貌,項恆遠便可以斷定蕭雅不是蘇韻。
“早知道你會這樣說,難道小叔沒有告訴你,他離開蘇韻的時候,蘇韻的容貌已經面目全非了嗎?而顧屹凡曾經給了她一大筆錢,讓她找最好的整容醫院進行整容手術。所以蘇韻整成蕭雅的模樣一點也不奇怪,其實,如果不是這次蕭雅離開的話,我還不能夠確定她就是蘇韻,如今,小叔不在公司,蕭雅自然也沒有必要在留下來,所以……她的離開反而向我們證明瞭她的身份。”
席濤講的是如此的振振有詞,項恆遠聽得確是稀裡糊塗的。
他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聽錯了,這種可怕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
他的內心在期待著與蕭雅的再一次重逢,親口聽蕭雅說一聲: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項恆遠如同一抹遊魂一般,猛地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項恆遠的狀態不是很好,席濤有些不放心,緊追上來,將他攔了下來,情緒激動的詢問著:“你要去哪裡?”
“我不相信你所講的這一切,所以我要找他問個清楚。”
項恆遠非常明確的向席濤說明著。
席濤流露出來一臉的無奈,眼神複雜的打量著項恆遠,頗為不滿的說著:“你還真是中毒太深,執迷不悟……我問你啊,你想要去找蕭雅,試問你要到哪裡去找?家裡嗎?你認為蕭雅還會在那裡等著你去找嗎?如果她真的是蘇韻,作為心理醫生的她,必然料到你會到那裡去找她,所以他絕對不會讓你守株待兔的,懂嗎?清醒一點吧,她真的不適合你。”
席濤的勸說,對項恆遠並不起任何的作用。
最後,項恆遠掙脫了席濤的束縛,整個人沖了出去。
就這樣一個人開車來到了蕭雅的樓下,下了車之後,項恆遠直接快步上了樓,敲響了蕭雅家中的房門。
一切如席濤之前所料想到的那樣,這棟房子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敲了大約二十分鐘後,項恆遠最終還是在殘酷的現實下,滿滿接受了這個現實。
整個人頹廢的下了樓,來到自己的車前,抬起頭,遙望著蕭雅之前所居住的那棟房子,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沮喪的要命。
一直到項恆遠離開,躲在暗處偷偷觀察的蕭雅,這才慢慢的走了出來,遙望著項恆遠離開的背影,眼含著淚光,帶著些許沉重的說著:“對不起。”
此時此刻,蕭雅除了說對不起,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項恆遠。
短暫的感傷之後,蕭雅拎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個她曾經熟悉的地方。
“少爺,您讓我調查那個叫做蕭雅的女人資料,我已經調查出來了。與席先生所調查的結果一樣,這些資料都是非常真實的,我也拿著蕭雅的照片親自去她所就讀的大學,讓曾經教過她的幾名老師辨認過,他們都可以確定,照片上的蕭雅就是他們的學生沒錯。”
聽千北如此稟告,顧屹凡還真是有些意外。
將千北所調查出來的那些資料拿在手中,仔細的審閱之後,吃驚的說著:“怎麼會這樣?根據我的推測,這個叫做蕭雅的女人,應該就是蘇韻沒有錯。如果她不是蘇韻的話,那麼真正的蘇韻在哪裡呢?”
顧屹凡總覺得這件事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對千北的調查,他不曾有過一份的懷疑,畢竟跟隨他多年,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但直覺告訴他,即便蕭雅不是蘇韻,那麼這個人的出現,也必然是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