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揚聞言眉頭稍微舒展了,但是嘴唇還是抿著。
唐一插進來,笑道:“我記得許編的助理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許知笑了笑,掃了一眼依舊盯著她的王鶴揚,臉色不變,道:“她寫作能力很棒。”
“那到時候希望能看見她的作品。”
許知又和他恭維了幾句,但見王鶴揚還是看著她,眉頭不免跳了跳。
“你能不能讓我專心吃飯?”
王鶴揚挑眉,唐一大笑道:“看來今天許編的情緒不是很好啊,把我們鶴揚都懟到沒話說了。”
許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不再去理會他,徑直吃著自己的東西。
期間她喝了幾杯紅酒,然後便大著膽子問了唐一許多有關於他以前看劇本的一些經驗,然後又在酒精的沖擊下向王鶴揚探討了他的一些對劇本型別的愛好,最後在唐一表示今天這頓飯他吃得很好的評價下昏了過去。
許知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不能和紅酒,她數了數她之前在飯桌上喝了幾杯酒,數到三的時候頭一昏,完全就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最後有些煩躁地動了動。
而逗著她說話的王鶴揚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趴好不要亂動,在她乖乖地攬著她的時候勾了勾唇角,“乖,我帶你回家。”
這是許知昨天所有的記憶,刨除王鶴揚最後說的那句話,她覺得現在要弄明白為何她會睡在王鶴揚家裡才是正確的道理。
且是睡得他的臥室,他的床。
許知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看見床頭櫃上的一杯牛奶,探手摸了摸,發現還是溫的,想了想還是把它喝了。
而正巧餘光就看見了旁邊放著的一個相框。
上面是一個女孩,看樣子應該是上大學的年級,許知是看了一眼便把相框反扣壓在了櫃子上。
許知“呲”了一聲,突然感覺嘴巴最右邊有些刺痛,連忙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嘴角破了,不禁有些納悶,難不成昨天她被酒杯磕到的?
正想著嘴角的傷到底是怎樣來的,就聽見門開啟的聲音,許知一頓,隨即有些慌張地從洗手間出來,迎面就撞上了正打算敲門的王鶴揚。
許知捂住被撞痛的鼻子,正想說什麼,就見王鶴揚直接伸手過來替她捂住了鼻子。
“你……”
“頭痛嗎?”王鶴揚一隻手摸著她的鼻子,另一隻手放在她頭上,像似壓著什麼東西。
許知覺得有些無語,隨即擺了下頭掙脫開他的兩隻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昨天是你幫我換的衣服?”
許知身上穿著一身完全就不符合她的寬大的棉質男士睡衣。
“恩。”王鶴揚直接承認,眸色微深,“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許知正想說其實他可以直接把她送回家的,但隨即聽王鶴揚說道:“我並不知道你家的住址。”
許知一愣,想著也是,隨即又紅著臉想問他為什麼要替自己換衣服,還全部都脫光了,但王鶴揚卻像知道她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