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彌雙手緊握著星隕棒,感受其內部迸發出的溫熱觸感和重新儲存好的豐沛查克拉。
紫藍色的棒身表面已經沒有了其它符文術式。
在他昏迷之前,他便把星隕棒交給蠍,讓他把上面水門‘忍愛之劍’的術式封印起來。
宗彌可不想在陷入昏迷的時候,突然間一個水門出現在自己身前,然後用苦無將自己梟首,或者用螺旋丸把自己的腦漿搖勻。
這幾天宗彌甦醒之後,便是在研究著解除水門設在星隕棒上的封印。
水門輕輕一按就設下的封印卻是讓他琢磨了許久,就像是要在一團紛亂如麻的細線中找到線頭一般,在宗彌踅摸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水門的封印解除,恢復了星隕棒原有的功能。
他當時是一邊抱怨一邊感慨,水門的封印術造詣的確是甩出了自己幾條街,水門自身的封印術天賦也是相當驚人,漩渦一族多年的沉澱才會在他身上發光發亮。
在慢慢磨掉‘忍愛之劍’的術式之後,宗彌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若是沒有一定程度的封印術造詣,連找到這個術式都是問題。
至於隨手抹除掉這個術式,以宗彌如今的水平,那無疑是太高看他了。
“走吧,蠍!”將星隕棒斜挎在身後的宗彌,對著剛辦好出院手續的蠍說道,然後宗彌便一馬當先,走出了病房。
參加兩次戰役都落得個住院結局的宗彌,這也充分說明他此時實力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
不過已經簽訂完龍地洞契約的他,下次見面肯定會給木葉那幫忍者一個驚喜。
他也暗暗發誓,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而蠍看著宗彌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些同情和佩服他,畢竟他起碼還有自己奶奶和舅公海老藏)兩個活著的親人。
他的父母現在也有了復活的希望,而宗彌他卻一個親人都沒有……
幸福感也是透過相對比產生的,尤其是跟自己的好朋友比,產生的感覺會更加強烈。
就像很多人都希望自己的真朋友過得好,但卻不希望對方過得比自己好。
宗彌和蠍並肩漫步在街上,熹微的風聲彷彿在幫窸窸窣窣的叫賣和著聲。
宗彌看著一旁左顧右盼的蠍,不禁開口問道:“蠍,你不會又在找賣馬腸的那位大叔吧?”
“自打爆發戰爭後他很久都沒來了……”走過馬腸大叔經常待的那個位置之後,蠍的臉上微微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不過我們上次去匠之國吃的那道菜——仰望星空派很不錯,下次我們再找機會去試一下吧!”蠍思索過後又想起了另外一道菜色。
一聽到這個名字,宗彌就感覺彷彿自己眼前又出現七對散發出詭異光芒的魚眼正360度無死角地盯著自己,空洞的眼神彷彿是折服於深邃幽深的星空。
舌尖彷彿也重新出現了那股極其鹹腥、溼黏的口感,吞嚥的時候彷彿是在喉嚨裡掛上了一坨黏稠的痰涕一般,宗彌不禁有些乾嘔,喉嚨也出現癢癢的感覺。
“不用了,蠍!”
“近期不適合出遠門,我們還是先專心研究穢土轉生之術吧,你執行任務的時候,先去抓一些祭品儲存著,到時候先可以先試驗一下這個術!”宗彌連忙轉移話題,讓蠍先把注意力放到別的事情上面去。
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兩人走到一個分叉路口後便告別,各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