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跡在心裡那本名字叫“她的一切”的小本本上又記下了一條:她喝醉了會撒嬌, 記住以後只能讓她在家裡喝酒。
“好, 我喝了。”
“嗯, 真乖。”
夏眠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繼續問:“草莓味的奶茶甜嗎?”
祁跡隨口回了一句:“嗯,甜。”
“那……你試一下, 是奶茶比較甜,還是……”
夏眠說到這裡突然伸出頭親了一下祁跡的嘴巴。
親完之後回來歪著頭繼續說:“還是我的嘴比較甜?”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祁跡已經連呼吸聲都沒了。他的心髒在猛烈的跳動,但同時卻忘記了呼吸。
滿腦子都是,剛剛發生了什麼?我被親了?我被夏夏親了?而且親的是嘴?我真的跟夏夏親親了?!
“喂,你給點反應好不好呀?你喜歡我嗎?我喜歡你呀。”
夏眠抱著懷裡的爆米花,歪著腦袋等祁跡的反應,但卻發現他就那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和表情,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所以才問了出來。
“你喝醉了?”祁跡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呼吸了,卻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是真的覺得夏眠喝醉了,不然不可能會這樣。
夏眠搖了兩下頭,很堅定的說:“我沒有醉,我這叫微醺。等我明天清醒了一定會後悔剛才的舉動,但是我現在不後悔。
而且我明天醒過來之後一定會記得今晚發生過的事,所以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夏眠一臉認真的表情,說到最後就差拍胸脯保證了。
怎麼會這麼可愛,真的太可愛了。祁跡的心裡此時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夏眠聽到這個問題,又扔了一顆爆米花到嘴裡,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負責嘛,那就是我養你嘍。”
祁跡探過身,把她懷裡的爆米花拿過來放到一邊。
“你要怎麼養我?”
他慢慢靠近夏眠,嘴巴已經到了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又充滿誘惑力,彷彿在引誘著夏眠沉淪。
她在迷迷糊糊的思緒中,慢吞吞的回答:“富養估計不太可能,但是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有你一口喝的。”
祁跡低笑出聲:“為什麼我只能有喝的?”
“哎呀,就是這麼一說嗎。就是個比喻而已,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祁跡收斂了笑意,看著夏眠的眼睛說:“嗯,那你說這樣好不好?我發工資給你,然後你拿工資來養我。”
夏眠的腦子已經完全不會轉了,只會跟著點頭附和:“嗯,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祁跡伸手摸了一下她紅到不行的臉頰。
夏眠的聲音越來越軟糯:“我一喝酒臉就會紅,還會很燙。”
祁跡笑了一下,摸著她的臉低聲問:“你還記得你剛剛對我做過什麼嗎?”
“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嘛,哼。”
“嗯,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禮尚往來?”
夏眠需要消化一下,因為她的腦子已經打結了,如果想要思考問題的話,就需要比平常更久的時間。
而她這副懵懂的樣子,引得祁跡有些狼血沸騰。
“不用想了,我直接用實踐來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