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子被扯動，嬴歌一個翻身離他的距離又遠了一點。
聞歸不悅地抿了一下唇，繼續再接再厲。
在他挪到離嬴歌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的時候他停下了。
他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變成了側躺。
嬴歌黑色的長髮鋪灑在枕頭上，有幾縷調皮地髮絲就在他的面前。
這樣才是真的觸手可及的距離。
聞歸伸出手，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髮梢。
一觸即離。
心跳的有些快。
聞歸把自己的臉往被窩裡縮了一下，又忍不住伸手再去碰碰她的頭髮。
明明一開始想要殺了她的，但是在不知不覺中那個念頭消失了。
他變得奇怪起來，想要看看她，想要和她說話，想要和她站在一起，想要碰碰她。
甚至在看到她和其他人舉止親密的時候會想要殺了其他人。
很奇怪的感覺，但不討厭。
聞歸用指尖卷著嬴歌的髮絲，專心致志地一下下玩著。
突然熟睡的少女動了一下。
聞歸瞬間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將手縮回身前閉上了眼睛。
嬴歌一個翻身，變成了和聞歸面對面的側躺姿勢。
兩人本就靠的很近，如今嬴歌一翻身更是直接將這小小的距離變成零。
她的身體毫無意外地碰到了聞歸的身體。
肌膚相貼，溫度傳遞。
聞歸屏住了呼吸，整個人一動都不敢動。
過了一會見嬴歌沒有再要動的跡象聞歸才緩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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