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看到溫瑭不斷開合的唇。
他一個個字拼湊出溫瑭說的內容。
這個噁心的變態想要嬴歌？
他憑什麼？
他應該去死！
這個念頭一冒出，聞歸整個人就像是被驚到了一般。
他......在想什麼？
嬴歌完全不知道身後的聞歸在糾結什麼，她正看著面前面露痴迷之色的溫瑭。
“你的回答太中二了。”嬴歌無情地說道，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還有，作為一個連環殺人犯就要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殺人殺到一半你竟然說不殺就不殺？”
“割頭髮是你的標誌性行為，連頭髮都不要了，你還能做些什麼？”
溫瑭被打懵了，接下來嬴歌的話更是讓他忍不住懷疑起自己來。
溫瑭：所以......他是個不合格的連環殺人犯？
小木炭：小祖宗她一本正經教育變態的樣子有點可愛怎麼辦(＼)？
聞歸：打得好。
緊接著在溫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嬴歌乾脆利落地用車上的繩子將溫瑭綁了起來。
“喂，你還能不能走？”嬴歌走回聞歸身邊，抬起他的腦袋讓他看清自己的唇語。
聞歸腦袋暈暈乎乎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努力站直身體，想要抬腳往前走。
但邁出去的腳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朝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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