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聲音更冷的說道：“一千年桃木符才只是勉強小成，能繪製二百年的很了不起嗎？需要我給你們頒兩塊金牌嗎？”
“小白，他們拜你為師才兩個月多些，你這麼說太嚴苛了。”剛趕過來的方九陌，出聲說道。
蘇小白轉身看向方九陌，冷著臉問道：“為什麼我沒有這塊記憶，你卻有？你對我做了什麼。”
方九陌同樣聲音微冷的說道：“不是我做了什麼，而是你做的。為了你的一點點懷疑，你讓圓喵改動所有人的記憶，連自己的名字都改了。”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找來。”蘇小白冷笑道，“所謂的體驗七情，只是會放大某一個情緒，不代表會失去相關的記憶。你沒發現我所有的情緒，與你有關的不多嗎？”
方九陌心下一凜，“所以，你這次是打算直接休夫，而不是再改記憶。”
“方九陌，你從來給我看到的，只是你想讓我看到的。”蘇小白淡漠地說道，“在後面你做過多少事，我從來沒問過，不代表我不知道。”
方九陌看著冷著臉的蘇小白，笑道：“是，我黑心黑肺，不過你一開始就知道。
所以呢，你的怒火發洩的方式，就是把身邊的人都說成是笨蛋。
把唯一不是笨蛋的我，說出是十惡不赦的壞蛋。
讓我們全都滾蛋，自己去應付你所說的變故。”
“既然知道都是隻能拖後腿的，那還不滾，留在這做什麼？等著我給你們發遣散費。”蘇小白抱著圓喵，坐到湖邊的躺椅上。
“不要覺得自己表現的與我同進退，就能收穫什麼。昨天佈置的星斗大陣，已經清理掉外來的雜魚。”
“笨卻不承認，還在這嘰歪些別的事情，你們人的腦子沒見得比榆木好多少。”
張松濤、陳瞭然和宋時予瞪大眼睛看著蘇小白，當然陳瞭然的瞪不瞪，區別不大，“師父，外來雜魚，是什麼意思？”
“不該你們知道的別打聽，專心畫符。”蘇小白冷聲說道，“方九陌是故意來夾纏不清，又想催眠我，睡到明天，切換情緒。”
張松濤三人默默回到小樓，繼續畫符，這次清理乾淨，不代表不會再來。
方九陌坐到蘇小白身邊的躺椅上，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喜歡我？”
“不喜歡。”蘇小白回答得很乾脆，“你有些地方，和我很像。只是我選擇直接清理掉，你選擇迂迴處理，獲得更高的利益。”
不是說不好，千人千法，只是自己不喜歡而已。
別的女人，也許就愛這樣的，認為更有安全感。
活了這麼久，厭倦去算計，不然也不會直接把那些變異過的人，清理出華國。
“會需要這顆星球流浪宇宙嗎？”方九陌沉默很久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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