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來湖心亭晨練的陳瞭然，好奇地看著三人，“你們夜不歸宿？”
公孫泉有氣無力地說道：“落井下石就太過分了，好歹你現在也叫我一聲師叔。
對了，你還沒說第五溥那傢伙怎麼說呢？”
陳瞭然語氣淡淡地說道：“他認為我拜師的行為，非常明智。”
如果小眼睛裡的眼神，沒有那麼鄙夷，會更有說服力。
“瞭然師兄，你是以理服人還是以德服人？”林暄坐起身來，忍笑問道。
陳瞭然白了一眼林暄，因為眼睛太小，被林暄自動忽略，依然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沒什麼，不過是放出三重雷紋符，將他家後山鎮壓的那些鬼怪，送入鬼門。”
第五溥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樣子，讓自己抱著橋哭的影片，瞬間變得小清新起來。
公孫泉感覺自己臉上的斯文氣質，就快要繃不住了，“小清新？你真敢說。”
陳瞭然淡淡一笑，拿出手機來播放影片給公孫泉他們看。
……公孫泉林暄何雨很想問一句：你禮貌嗎？
前一秒還正義凜然，指責陳瞭然背棄師門的第五溥，下一秒抱著陳瞭然的大腿，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述說著，抓鬼的艱辛歷史。
何雨挑眉看向陳瞭然，笑道：“瞭然師兄，這外門弟子，比你的實力強太多了吧？”
陳瞭然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說道：“你們別聽他在那強行煽情，他能抓到那些鬼，是用前師父留下來的縛鬼繩和捉鬼袋。
我那時一心煉丹，不想捉鬼，師父才給他的。這傢伙，一向是做一分說十分。”
“你送走那些鬼他再捉就是，為什麼哭成這樣？”林暄聲音溫潤地說道，直指問題核心。
陳瞭然坐在公孫泉身邊，幸災樂禍地說道：“因為我畫的雷紋符太強，捉鬼袋跟著灰飛煙滅咯~”
清晨的微風吹過來，微微有一點點涼，公孫泉林暄何雨很有默契地遠離陳瞭然，身為動植物，本能地害怕雷火。
張松濤的畫符資質不如陳瞭然，雷紋一直沒畫成，他們幾個無法克服本性裡的恐懼，也畫不了。
凸顯出陳瞭然的特別來，三重雷紋符隨手可成，四重的需要靜心繪製，五重的正在嘗試突破。
“你們不用害怕，我的五重雷符文還差三分之一呢，成功還很遙遠。”陳瞭然語氣淡淡地說道。
就是稀疏的鬍子，快要翹上天之外，眼神裡的嘚瑟，那麼小的眼睛，都讓人無法忽略不計。
公孫泉林暄何雨：“……”
方九陌的聲音淡淡傳來，“公孫泉，領那兩個小子，一起來客廳。”
公孫泉林暄何雨瞬間臉色變得蒼白，求救地看向陳瞭然。
陳瞭然一臉茫然，“我離開這幾天，你們作什麼么蛾子了？”
林暄溫潤地說道：“下了點雨。”
何雨小聲說道：“扔個幾塊四重蔓枝紋的木牌。”
公孫泉忙搖手，委屈地說道：“我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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