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坐在餐桌旁，淡淡說道：“還是見色起意。”
“知好色則慕少艾，人之常情。”方九陌坐到夏梨對面，輕聲笑道。
“遇見美麗的小鳥，你也會喜歡吧？”
“只會欣賞，不會像你這樣，非要什麼一輩子。”夏梨淡淡地說道。
“反正每年都會再來，成群結隊，很聒噪。
沈淵的愛好，你知道嗎？”
“知道。”方九陌將盛好的粥放到夏梨面前，“不違法，那些小姑娘是自願的。
他只會用錢去砸，不會用什麼齷齪手段，你情我願的事。”
幾家的人都有些特別的小愛好，不算什麼大事。
不會違法，至於道德……那就看輿論控制權在誰手裡，沒人會報道這種小愛好。
“顧家知道嗎？”夏梨吃了兩口粥，就放下湯匙，眉頭微皺，問道。
若是知道還讓顧七月嫁過去，人品就太有問題，需要把七七接出來住。
也需要提醒一下古諶，別被算計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方九陌說完才反應過來，“阿梨，你怎麼知道的？這些事，不會流傳出去。
就是四家之間，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會有人幫著抹除痕跡。”
阿梨只是出去散了個步，怎麼會……“你遇到他了？”
夏梨靠在椅背上，懶懶地說道：“他昨晚剛得到顧七月這個美人，怎麼可能這麼早出門。
小鳥和松鼠告訴我的，聽說你不到兩年的時間，攆走了七位管家。
還沒有美人在你這過夜，小麻雀以為你是龍陽公子，結果讓它很失望。”
……方九陌敲了敲自己的頭，“阿梨，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也能聽懂小鳥說話？
它們知道我們這些人的事情，還很詳細？”
“知道，還知道沈淵喜歡大自然風格的。”夏梨淡淡地說道。
“也知道你喜歡玩那些刺激遊戲，不把命當回事。”
大自然風格……方九陌感覺自己很凌亂，也就是說阿梨是懂那些……的。
“當然，春天是萬物繁衍的季節。”夏梨淡淡地說道，“你沒看過動物世界嗎？”
方九陌……“可是你對……”
“動物，沒這麼麻煩。更不會一談感情就好多年，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夏梨接過方九陌倒茶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