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看著老公還是懵懵的狀態，輕聲提醒道：“七月還在等電話呢！”
顧謙深吸口氣，輕聲嘆息道：“走，吃早飯去，一會我就去拜訪古神醫。”
不管怎樣，方九陌都是顧家不敢招惹的人物。就是沈家，也要忌憚幾分。
……
帝都琉璃廠古玩街
夏梨看到擺放在地上的所謂小葉紫檀花架……人，還真是花招百出。
方九陌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阿梨為什麼要來這裡，不去拍賣場，在地攤上想要遇到真貨，特別難，相當難。
不是早些時候，大家不知道古玩的價值。現在光電視上，就好幾檔鑑寶辨寶的節目，家裡有點年頭的老物件，一般都會找人幫看看。
夏梨拿起一個木根來看，黃楊木的木根，不值錢，值錢的是裡面的東西。
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方九陌，談價。”
方九陌討價還價半天，二百塊錢買到手，用一個紙袋裝著。
還好自己為了體驗生活，曾經在國外舊貨市場轉過，不然這任務還真是無法完成。
夏梨在方九陌討價還價的時候，拿起一個土陶碗來看。外表的塗層很新，只有百十年的歷史。
不過看樣子，是當普通土碗來賣，因為旁邊寫著50元三個。
隨意又拿了兩個，一起交給方九陌。
方九陌看到價錢，有些牙疼，“阿梨，要不……再拿三個～”
夏梨搖頭拒絕道：“家裡沒有那麼多的貓，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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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碗除了喂貓也沒什麼用，買那麼多做什麼。
方九陌無奈地付了那個讓人憂傷的數字：250
夏梨繼續往前走，西貝貨太多，不過作假作的還挺用心。
買回去做擺件，也不錯，畢竟價格便宜。
方九陌有些好奇，逛了一個鐘頭，只買了兩樣。難道這兩樣，有什麼特別不成？
路過賣魚缸的地方，夏梨停下腳步來，盯著一個邊緣有朵荷花古法琉璃魚缸看……裡面的各色珠子。
“老闆，這個怎麼賣？”
中年微胖的老闆笑呵呵地說道：“小姑娘好眼光，我這可是真正的古法制作，不要你多了，五千。”
“包括裡面的珠子嗎？”夏梨淡淡地問道，“你搭配的挺好看。”
“珠子是贈送的，不另外收錢。”老闆笑著解釋道。
夏梨伸手將魚缸拿過來，仔細端詳，做工還不錯，上面的金魚挺像那麼回事。
方九陌和老闆繼續砍價，家裡那麼多古玩級的魚缸……夏梨喜歡，就買吧，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
最終以三千八百塊拿下，付完錢方九陌才反應過來，這數字，依然讓人牙疼。
夏梨將魚缸的水倒出來，把裡面的珠子放到揹包裡，魚缸交給方九陌拿著。
……李柏默默跟在後面，九爺的脾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老爺子見到，應該也會被嚇到！
當拎包的跟班還可以理解，砍價，和別人說九爺在琉璃廠砍價，只會被當瘋子。
夏梨沒有任何停下來等方九陌的意思，路過一個攤位時瞄到一個泥娃娃，停下腳步來，仔細看端詳。
眉頭微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在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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