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要帶你走了。”
許沉錦突然就想起了模糊的小時候記憶當中,第一次見顧南準的時候,她曾經也有過這種期許。也有過那些滿心歡喜的東西,只不過到最後終究落了空。
顧南準如果那時的你對我坦誠相待,如果那時的我們都有能力為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承擔。那是不是我們之間的故事又會不一樣?
沒有糾結,沒有背叛,只有相輔相成,如一顆藤蔓上結出的兩生花相互纏繞、缺一不可、至死不渝。
“沉錦,你對我有多重要,你知道的吧?”
這個女人擅長掠奪人心,她能夠審時度勢出任何有關於他的情緒。原因,不過因為我愛你。
“我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才會恃寵而驕,因為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在她沒有觸及底線的時候,許沉錦可以在這底線上瘋狂蹦迪。
顧南準都會包容,甚至會幫她善後解決任何事情。
“真好。你對我的感情我都不知道什麼估量。”
約莫半晌,顧南準終於開口說話,似乎想了很長時間。他們相繼無言,但是卻都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沉默中似乎他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其實你不用知道的,你不是擅長以自己的直覺做事情嗎?”
有關於這一點的話還是很瞭解的,許沉錦其實也是矛盾的個體,那麼這種畸形的關係一下孕育出來的愛究竟算不算是病態。
“或者直接告訴我,我想你,想見你,想要抱著你。想要告訴你,我真的很在意你。顧家滿城風雨不曾停息,而我愛你。我陷進去了,我舉雙手想要投降了。我在你面前已經潰不成軍了,我不想讓你嘗試丈量利弊,我只想要讓你看清楚我顧南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可以擋在你面前的男人,又可以為了你做很多事情的男人。怎麼說想想自我介紹一樣。”
顧南準說著說著就笑了,只是在笑容當中帶著很多牽強鼻音,實在是太重了。許沉錦聽得非常清楚,似乎他這每一次呼吸頻率,她都能夠解讀出別樣的意思。
“你就當做是自我介紹吧。我倒是挺樂意,我們的初見是坦誠的。”
這是他從來都不曾說過的話,顧南準竟然會如此認真的繼續說他的故事。
“我以為這話你會當面對我說。顧南準,你膽子越來越小了。雪越下越大了,你該回家了。”
許沉錦走向屋內,一旁的櫥櫃,從一盤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出來,倒入醒酒器裡。
“想我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我們明天一起就出發。”
既然過去的一分一秒你都在想我,那何必自我折磨,想我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像瘋子像傻子,像一個白痴只會在愛情裡做最真誠的俘虜。虔誠的像個教徒,卑微的像個奴僕。
“找你上+床嗎?”
顧南準的話語簡潔明瞭,許沉錦聽到之後不自覺的發笑,直接笑出了聲。
“我還是最愛這樣的顧南準。”
簡潔直接,不用真情實感的像個痴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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