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至,聽聽我說的吧。”許沉錦就像是印在神只的文字一般,告誡你應該做的,但是陸顯至卻不會是個好的信徒,對她的話語只聽自己想要聽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陸顯至笑了,他的目光裡有屬於他的堅持,這樣的堅持讓他篤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沉錦其實我們都一樣,只是執著的訴說我們想要的,其實我們是絕配,才不會是累贅。”
陸顯至就那樣坐在地上,看著似乎是需要心疼的模樣,但是他卻是忖度人心的高手,能肆意妄為的只想左右許沉錦的命運。
“你學不會的,我也學不會。所以別用那種長輩的姿態來教育我,我討厭你總是把我當孩子。”
陸顯至不是那脆弱不堪的孩子,他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也有絕對的能力,他的歇斯底里不過就只是為了自己想要的。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許沉錦聽得懂他說的話,但是她不想聽明白,這個世界有的時候是很荒謬的,你看不透的事情有很多,他們之間的關係之所以若即若離不過就是因為這看不透的感情。
黑夜像是一首頌歌,它歌頌著每個人忙碌的人生,記載著每個人的苦悶故事。許沉錦看著這漆黑的夜裡,零零散散的星星與一輪孤月長眠,她快要被壓迫的喘不過氣了。
“你一句話不說,是在為陸顯至的事情煩心,還是說你在為我的出現而煩躁?”
顧南準看了一眼這夜空,冬季的夜空總是如此。城市的燈火讓夜空也變得暗淡,於是總有人會想起小時候,再或者鄉野村間的日子,那樣的夜色很美好,星光璀璨夜空從不孤獨。
“沈亦準,你跟蹤我的原因是因為你愛我,還是因為你的不甘?”
許沉錦像是你心裡的一面鏡子,她肆無忌憚的照亮你的心,卻從未想過要負責。就是這樣的女人,你還不肯拋棄,還執著的要擁她入懷。
“我不喜歡旁人提及這個名字,但是你叫起來卻很好聽。有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什麼才是我,但我知道我不想你從我掌心中溜走。哪怕一步,我也不會冒險。”
顧南準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認準著她的信仰,但是他卻比信徒要兇殘許多。
“我總在想,什麼是你所在乎的,你會因為什麼而放棄我。在你眼中什麼東西是比我還重要的?”
許沉錦清楚顧南準不是一個可以為她付諸一炬的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魚和熊掌他比誰都清楚。
這樣的一個人,所謂愛情不過是他的錦上添花。因為顧南準這樣的人是從淤泥裡爬上來的,他比他們都重視現在這副金子的皮囊。
聽到她說話的時候,顧南準竟然連一點反駁的想法都沒有。他反倒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所以呢?陸顯至是那個可以為你生為你死的人嗎?”
泰戈爾曾說過一句話,當鳥翼繫上黃金的時候,就再也飛不起來了。
許沉錦是從底層爬上來的人,她清楚如他一般的顧南準最有可能做的選擇。又是無比確認陸顯至會為她做盡一切。
這便是他們兩人的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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