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彈完,顧北月才看到任澤霖。她笑著向任澤霖招手。
“你來聽聽我的曲子彈的怎麼樣?”
任澤霖走近了些,就在鋼琴的旁邊。又聽顧北月演奏了一曲,她依舊喊開心的,像個天使一樣。是的天使,曾經的顧北月像是惡魔。
彈完,顧北月又是那樣的微笑。“怎麼樣?”她說著伸手就拉住了任澤霖的手,執著的要聽他的答案。
這一舉動讓任澤霖有些驚訝,顧北月與他之間是有著很大的距離感的。所以從來沒有那麼直接的牽過他的手。曾經的那些親密都是在宴會上的演戲。
“很好。”任澤霖雖然有幾分的茫然,但是依舊笑著對她說。
顧北月說著放開手繼續看樂譜似乎看多少遍都不厭煩一樣。
這樣的顧北月都沒有發現她方才是主動握住任澤霖的手的。
“任家在晚上有個宴會,一起去吧。”任澤霖這才想起說正事。
顧北月聽到是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改變了,笑容停滯。轉而看著任澤霖。
“我有些事情就不去了。”
這是顧北月第一次拒絕他,曾經在這種事情上她從來不會拒絕的。這任澤霖有些錯然,好像在潛移默化中顧北月的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有什麼事情嗎?”任澤霖雖然被拒絕,但還是問了問。
“已經答應了朋友。只能說抱歉了。”顧北月帶著笑容,淺淺的沒有方才深刻。
“什麼朋友,我認識嗎?”任澤霖試探性的問了問,明知道顧北月不會告訴他。
從前任澤霖也從來不會過問這樣的事情。
“你不認識的。”顧北月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而已。
任澤霖帶著笑容,仍舊一份善解人意的模樣。“好,我知道了。需要我去接你嗎?”
明明知道顧北月還是會拒絕,但是他還是問了。
“不用了,你也有事情。我讓司機陪著就可以了。”顧北月的再次拒絕讓任澤霖心裡有些清晰了。
“那好。”任澤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果然一個女人善解人意又懂得進退,那一定是因為不愛你。
“你方才的曲子是什麼?”任澤霖試探性的問了問,明明他知道是什麼曲子的。
“是門德爾松的《春之歌》。”顧北月又變成了那副開心的模樣,甚至都沒有仔細去想鋼琴十級的任澤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曲子。
現在的顧北月真的讓任澤霖感覺到了距離,這距離產生的只能是隔閡,不再是美。
“很好聽。”任澤霖雖然是在笑著,但是心已經開始僵硬。
他知道顧北月正在偏移,偏移他們原定的終點。
喜歡不良繼承人請大家收藏:()不良繼承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