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準微笑沒有答話,他很聰明知道該如何避免話題。許沉錦不想了解的,那麼。就讓一切都消失好了。
清湯寡水大概就是如此,此刻在他們眼前放著的就是這樣的面。
“你確定不點其他?”
“你知道嗎?在我過生日的時候,都不敢奢求有蛋糕,就希望有一碗長壽麵。”許沉錦此刻眼神是在放光的,她艱苦的歲月裡是被人打,被人欺凌的。
那時眼前的這個男人所改變的,現在他卻和許沉錦吃著清湯麵,這樣看來還真的是有趣。
“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想法。”顧南準那暗沉的微笑,這讓許沉錦產生質疑。
顧南準抬眼正對上許沉錦的眼神。許沉錦的質疑不是源自顧南準的這句話,事實上顧南準在進入顧家之前有著怎樣的經歷,許沉錦是一無所知的,但是旁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生來就是含著金鑰匙的人。
他這樣對許沉錦說,似乎不太對。顧南準向來對自己的過去一再掩蓋。不應該這樣對許沉錦說,因為他不知道許沉錦是一個怎樣的人。
許是覺得這樣說不太對,就再補充了一句。
“在想著自己母親這樣做給我吃。”顧南準這樣說似乎就對了。至少在理論上來說是對的。
許沉錦比起那些繁瑣浮誇的東西,似乎更喜歡物體本質。
這樣的許沉錦才開始慢慢體現。
“本來想說比起你妖豔壞心模樣,我更喜歡你簡單至真的模樣。現在看來,也未必。”顧南準看著眼前的許沉錦,不管是妖豔的許沉錦還是這副本質模樣,都屬於許沉錦,屬於這個世界上最真實的許沉錦。
“hy?”許沉錦想要知道顧南準的理由。
“哪一面都是你,我喜歡妖豔帶著小壞的你,也喜歡現在和我談天論地的你。時光或許有很多張臉,但是哪一面都是最真實的我們。”
顧南準似乎也是疲憊的,這樣的顧南準很少見。他放下心中的防備,沒有壁壘和你說最真實的話。
“顧南準你也是這樣的人,我們是同類。”許沉錦笑了,一個吃著清湯麵還笑的如此甜的女人。
是呀,同類,可往往相殘的就是同類。
“這樣說就好像吃一碗清湯麵就醉了一樣。”許沉錦說著笑了,明明心裡在鄙夷不屑,但卻有那麼一絲的觸動。
“我倒是想醉。”顧南準的話也付出了行動。
服務員搬了一箱啤酒,兩瓶白酒過來。他似乎一定要灌醉自己,他的心裡似乎藏了很多事,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在心底滋生。
顧南準偏執不要啤酒,又換了黃酒。比起國外的酒,他似乎是喜歡中國的酒。
似乎他喜歡這種高濃度的沉醉,高能度的宿醉。
但是這都不約而同的說明了一點,他很累,累到無比反抗,只能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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