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錦離開,陸顯至的目光沉了下來。他知道許沉錦很瞭解他,他做什麼都能是有可能被發現的。
陸顯至的情緒也不是到了極其不能控制的地步,許沉錦離開他的怒意與不滿他是可以控制的,但是他偏偏要做出一副自己受傷的樣子,用各種方法去表現自己。
今天是他自己鑽進櫃子,和安眠藥在裡面睡著的。
他不打電話給許沉錦,也不對許沉錦有任何的話語,他知道許沉錦雖然對他疏遠,但是對他是有濃厚的姐弟情誼的。他就是在利用這一點,表現出自己很可憐的模樣。或許是因為曾經他一旦失控時,許沉錦對自己和內疚關心。
他享受這種被關愛的感覺,又要讓許沉錦內疚。所以他看開始利用許沉錦這一弱點,來表現自己,想要許沉錦內疚讓她覺得自己很可憐。
這次他就是故意的,因為嫉妒因為生氣,他就用這樣的方法。因為他知道這樣會成功,因為許沉錦是在乎他的。
無疑許沉錦發現了他的小動作,陸顯至的小心機就像是那些爭寵的女人一樣幼稚。可是他享受成果,當他醒來發現自己住床上時他就很開心。
這就是屬於他的小快樂,幼稚的,帶著病態折磨自己達到她人內疚不安關注他的時候他就會感到自己受到關注。
如果成長的代價是離開你,那我寧可永遠這樣幼稚下去。
“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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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澤霖的別墅也很清冷,如大部分的別墅一樣,即便暖氣十足依舊空曠冷清。
剛結束一場任家家宴,聽的全是阿諛奉承的話。大家逢場作戲,即便是一家人卻也是那麼的複雜。
豪門世家的角逐,真的是浮華上的淤泥。
顧北月看到一旁插的夜來香,伸手想去拿,奈何差一點,顧北月就微微用一直腿站起拿花。
她的膝蓋有些問題,雖然疼痛但是勉強可以支撐這一會。
任澤霖剛走進來看到離開加快腳步扶住。生怕她有什麼意外。
任澤霖的關懷顧北月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很自然的拿起一束夜來香,然後坐回輪椅。
看起來很簡單的動作,但是她已經疼的厲害,她壓抑著,但是細微的表情可以看出。
“你不用那麼緊張,拿支花我還是可以的。”顧北月的堅強與隱忍向來都是明確的,她的性子很強,從小到大收到的非議越多她努力的就越多。
說著她粲然一笑,不想讓人擔心。
“這夜來香是花園裡種的,顧家花房應該種了很多品種。”任澤霖的聲音很獨特,他不再詢問顧北月的狀況轉而問更舒適的話題。
“你連一滴水都不放,一天就會死的。”顧北月的笑容最近很常見,比起她一直以來都假笑要好很多。
“摘下來就一定會死,加水不過是時間問題。不過要告訴一下插花的人。”任澤霖的語氣很好,他向來不愛發怒。
“夏逸安錄影……”顧北月還沒有說完就被任澤霖打斷。
“我們只有公事可以談嗎?”任澤霖發現他們之間的話題很少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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