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錦不饒人,一向好強。
“許沉錦,你有善良的一面嗎?”顧南準這話直接透過許沉錦的皮囊擊中她的心。
許沉錦的心是銅牆鐵壁,但是有時是破銅爛鐵所堆積。
許沉錦的善良,似乎這個詞彙不應該用在她的身上,許沉錦自私自利一心復仇,沒有半分善良可言。
所謂同情在她眼裡是愚蠢可笑的,可是顧南準卻問她善良嗎?善良與她格格不入。
“又或者曾經有過,再者說她藏在你的心裡,藏在哪心底最深的地方你不忍提起?還是說你的善良只對特定的人或事?”顧南準不覺得對許沉錦提及這個話題有什麼不對,他看許沉錦的眼神很正常。
許沉錦漠然的看著她,滿臉的質疑。
“你確定要和我談及這個問題?”許沉錦嘴角上揚一抹壞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嗎?”許沉錦有的時候自己都不敢正視自己,更不用說她已經丟失多久的善良了。
人之初性本善,這種話說的是對的,但是又有什麼用呢?生活不還是把我們逼到了死角了嗎?
我們最後不還是要變成我們曾經最討厭的模樣嗎?
顧南準回以微笑,那笑容淺淺的,很是牽強,顯然顧南準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他不喜歡許沉錦的回答,就好像在他眼裡都許沉錦是善良的一樣。
“我不喜歡你善良,但是偏愛你對我善良。”顧南準直言自己的想法,似乎每個人都是這般模樣。
對全世界對壞的人,唯獨對你善良,那感覺就好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一樣。
其實不是,你征服的從來都只有一個深愛你,為你願把世界踩在腳下的人罷了。
為什麼許沉錦會有此感觸,因為陸顯至的病態的執著,邊緣性人格障礙的患者對匱乏的愛是放大到不能能排除生命的存在。
“你清醒一點吧,不還是要看資料嗎?”許沉錦直接懟了回去,也沒有打算和顧南準討論什麼人生大事。
顧南準似乎並不意外許沉錦的話。
“現在已經是要下班了,你要繼續上班?”顧南準直言她曠工的事實。
“那就不止曠工兩個小時。”許沉錦睡的死一出來就聽顧南準的話裡,也沒怎麼注意。
此刻轉身看一旁的落地窗發現太陽已經是落下的趨勢。
顧南準辦公室向來不乏光感,她一時不察。
“我縱容你的曠工,你倒也沒一句感激的話。”顧南準雖這樣說但是沒有一絲抱怨的意思。他起身走向落地窗看外面的世界。
“晚上和我一起在顧家吃晚飯吧,相信對你的認識會有所不同。”
顧南準的邀請從來沒有給拒絕的機會,他像是主宰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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