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離家那麼久總是要回來看看的。”費伊蘇的笑容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淺淺的笑容不會太虛偽也不夠熱情,但是你無法討厭她。
費伊蘇這個金牌編輯,一個把旅行過成流浪的女人,有著她獨特的魅力,即便穿著這樣華麗的禮服也掩蓋不了的魅力。
“時間太短了,怕是德叔會捨不得。”顧南準的話裡有話,像是在說費伊蘇離家的事情,但是也是在暗指費祥德想聯姻的事情。
費祥德是疼愛自己的女兒不錯但是他也需要利益,他給了費伊蘇足夠的自由,而費伊蘇也必須要接受在這個黃金帝國裡必須要選擇的命運。
人不可能做一粒塵埃,不可能是真正的自由,人的命運會隨著時間消磨。在這個金子所打造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或許半年已經足夠長了呢?”許沉錦沒有理會顧南準那濃烈的利益心態,而是想起了一個有關命運的事實。
事實裡有費伊蘇無法選擇的命運。或許費伊蘇所計劃回來的半年將會變成一輩子,很明顯費祥德已經在計劃商業聯姻了。費伊蘇也知道,不過深處在黃金帝國的我們除非放棄對金子的渴求,否則是無法逃離的。
“什麼事情都會改變的,或許費小姐會想留在這。”許沉錦或許覺得這樣說太過直白,微笑的說了另一句。
但是又像是在說另一個事實,事情會改變,或許一個嚮往自由的人會變成一直在牢籠裡的鳥。
說實話許沉錦是嫉妒她,嫉妒一個擁有比她多過的還那麼幸福的人。這個圈子沒有人能那麼幸福也不可以有人那麼幸福的存在。
即便是不幸的,大家一起淪陷才是最後的結局。除非什麼也不要,否則大家都不要想逃脫這命運。
此刻的費伊蘇是的目光側目,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上流社會有教養的人大多都是如此,若不是計較利益就是深陷無法抽身而退。命運像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你想得到魚就必須站在河流上,如果你逃離就一無所有。
“許小姐如果我們能成為朋友那一定會很有趣。”費伊蘇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她的眼睛帶著笑容,像是天使的微笑。
“是呀,會很有趣。”許沉錦的目光很和善,平和中帶著嫉妒。
許沉錦不缺朋友,也沒有朋友。費伊蘇或許並不適合和她做朋友,有句話叫做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兩個目的不同的人沒有理由變成敵人。改變的永遠都是目的,而不是方式。
一場飯局男人之間的利益苟合,似乎不是什麼有趣的話題。許沉錦不是很喜歡聽這些,如果是談及公司重要事情,那麼她會刻意去聽。但是男人沒有那麼傻,在座的各位都是狐狸,自然不會去談及隱晦的事情,這些細枝末節陸顯至會記得。
飯局結束,自然是要回公司去上班,一個人去曠工沒那麼清閒。顧南準應該是要表示他一個好哥哥的形象去送費伊蘇,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當然如果他不想送的話也是可以的,顧南準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伊蘇妹妹,需要哥哥送你嗎?”顧南準一副痞子無賴的形象,他過於隨意,不是傳聞中絕對的紳士。
“南準哥還是回公司吧。”費伊蘇倒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氣質,與顧南準形成明確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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