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麼冷,為什麼不去生火嗎?”顧南準看了一眼四周,她的那個瓦罐灶,怕是有毒,也不能過多的去開,畢竟氣也有限。
“你也看到了,雖說是雨後初陽,但是什麼東西都是潮溼的,生火肯定會很麻煩。”許沉錦索性也就不想去管了。
顧南準環顧四周似乎是這樣,這附近連車也幾乎沒有。
“早知道不應該拽你來,你胳膊上有傷,我還需要自己做。”許沉錦坐在椅子上,她趟在那裡目光在看著倒著的他。
顧南準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你曾經拽過誰來?”顧南準果然還是多疑的,他猜測了半晌。
“很多人,在國外的時候有一群夥伴可以肆意玩耍。”許沉錦的回答也是一種搪塞,一種找不出理由的搪塞。
顧南準單手按在一側,目光笑著看她。“所以你現在想要讓我去找燃料?”顧南准此刻的目光輕柔,像是尋常的談話,他就在那,看起來格外好看的樣子。
“工具箱裡有斧子。”許沉錦指了指工具箱,然後回頭繼續看天。許是覺得有些冷,硬生生的勾到那薄毯蓋在身上。
陽光找在她半截的身上,她似乎也感覺不到冷了。
顧南準沉默,拿出了工具箱。他還是第一次觸及斧子這種東西,一直以來養尊處優,似乎這種東西只看過,沒有用過。
許沉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五點了。睜開眼發現顧南準的火已經生起來了,秋日的天總是短暫的,此刻太陽已經有些要下山的意思了。
顧南准此刻正在一旁思考如何做飯,許是劈柴太熱,他脫了外衣。身上的繃帶也顯現出來。
許沉錦起身從箱子裡拿出燈來,掛在一旁的架子上。順便拿出了醫藥箱,她準備的很齊全。
“你需要換繃帶嗎?”許沉錦看著顧南准此刻的繃帶,他的繃帶已經髒了。她拿著繃帶目光跟隨著火光閃爍著。
顧南準用洗了下手,然後開始解自己的繃帶。他做事情很粗糙,拆的很快,繃帶上帶著些許的血,結痂的地方被他硬生生的拽開了。他這個樣子到點鐵血的漢子模樣。
許沉錦拿出一些藥幫他塗抹,然後纏上綁帶。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疼,傷口有些裂開。
“看來劈柴的時候你的的確是很認真。”許沉錦看著他胳膊上的裂痕,那明顯是他劈叉用力的結果。
“別把我說的那麼高尚,我就是想吃一頓飯。如果沒有火,是不是你就不打算做晚飯了?”顧南準是真的不會做飯,他可以去劈柴打獵但是不會做飯。
這似乎又回到了原始社會,男人賣體力,女人做細活的時候了。
“你可真是會思考。”許沉錦將繃帶換好,帶著笑容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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