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準不語,舞步進入最複雜的階段。一個迴旋轉了過去,許沉錦看到一旁的夏逸安也在轉舞步。許沉錦故意退後幾步,抓住夏逸安,一個猛拉,讓夏逸安向顧南準方向推去。而她轉而到任澤霖的方向。
完美契合,無縫銜接。夏逸安跌在顧南準的懷裡,而她正接上任澤霖的手。繼續接下來的舞步,許沉錦的目光依舊,笑容美好。
“許小姐,你的表演比你的舞步更出眾。”這是任澤霖的誇獎,任澤霖也並沒有覺得驚訝。
“謝謝。”許沉錦也不反駁,只當是在誇獎。
人群裡的顧北月在一片靜靜的坐著,她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看戲。
一個女人,自己的男朋友在舞池與別的女人在跳舞情緒能夠沒有任何的波動,這樣的女人也是少見。
陸顯至在觀察她,就像是在思考顧北月與曾經的不同與相同之處。
顧北月發現了他的目光回以微笑,這微笑是極其客氣的微笑,沒有過多的意思。
音樂伴隨著舞蹈結束,一陣掌聲傳來。
當舞池第二支曲子開始時,已經是愜意的邀請了。
陸顯至要求顧南準在一旁的會議廳閒聊,他的宴會主人缺席一段時間,可見是多大的面子。
“顧總的舞步的確精湛,這樣看來我不跳是明智之舉。”陸顯至的每一句話都是一種謙卑的姿態,不過似乎這並不符合顧南準的初衷。
顧南準不喜歡人偽裝的人,太過謙卑會讓人懷疑的。
不過似乎陸顯至與許沉錦的計劃就是如此,一個突然出現的人,一個看起來很高調的人,一個不容易被忽視的角色。他們把自己暴露在聚光燈下,似乎想要的是一場直面的狩獵。
“陸先生說笑了。今天是我的榮幸,能夠認識陸先生。”顧南準的客套話也說的好聽,陸顯至這樣高調的舉行一場宴會,不就是為了認識本地的名流嗎?
“其實我是有事情要仰仗顧總的。”陸顯至開始打算談及正事,商人的目的是賺錢,這意思不算唐突。“聽說顧總打算拍一部80年代的電影。”
陸顯至知道並不奇怪,畢竟現在還在籌備投資商還沒有確定。
“陸先生的訊息很靈通。”顧南準保持一貫的微笑,在談及公事的時候,他自然會思考利益問題。
“我沒有什麼固定收入,只能是靠投資有些利益,自然是要多關注一些能夠賺錢的專案。”陸顯至只能說是個自由投資人,這樣的人沒有責任,只需要關注賺錢的專案即可,比起顧南準他是看起來輕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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