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電梯回八樓,今天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更何況她不打算讓顧南準去接她。
一個男人如果你總是吊著他,會出現兩種局面,第一種你男人受挫放棄,第二種是越挫越勇。大多數男人是第一種,但是顧南準這種男人是第二種,因為在顧南準的世界裡沒有得不到的。
一個男人有野心有抱負,缺的是女人。因為貼上來的女人都不夠好,所以越是好奇的越是想抓到。
總結一點,男人就是這犯賤。
而女人在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時候也是在犯賤的,可惜的是許沉錦從未如此過。
她換上了陸顯至準備的禮服,黑色禮服顯得她面板髮白。長髮波卷,妝容皎潔。只是她不再是林芝餘口中提起的那個星星,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她拿了一件藏青色風衣穿在外面。這個天氣,似乎過於冷。
許沉錦看了一眼昨天顧南準給她的表,似乎依舊有顧南準的味道。它的主人驕傲自滿,從未失敗。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把手錶裝進去。似乎是陳列戰利品一般,突然她突發奇想,她能從顧南準那得到什麼?顧南準一個冒牌貨頂著她的人生似乎過的很好。
開車去浪費時間,這是許沉錦最擅長的。瑪莎拉蒂的座駕,似乎兜風是最好的選擇,只不過許沉錦惜命。
許沉錦很喜歡看風景,有的時候一個人靜靜坐著,也能夠靜坐一下午。時間似乎都是這樣耗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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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似乎只有顧萬齊是個很難被請動的人物,顧南準換了一件阿瑪尼的高階定製西裝。西裝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獨特的氣質,似乎是上帝賦予男人的特殊潛質。
任澤霖與顧北月此刻就在門口,在等待司機把車開過來。顧北月是一個漂亮機智的女人,但是腿疾讓她一輩子無法站立。顧北月僅僅因膝蓋問題,甚至連瘸著走路的機會都沒有。
此刻的顧北月穿衣得體,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個獨特的美人。任澤霖此刻就在一旁,任澤霖對顧北月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從顧北月與任澤霖的合作開始,他們的信任似乎是牢不可穿的。
“哥是要和我們一起嗎?”顧北月率先開口,那聲音格外的甜。
“我要去接我的女伴,就不做你們的電燈泡了。”顧南準看了一眼時間,時間還是來的及的。
“哥的女伴每一次都讓人期待。”顧北月這句話說的是實話,顧南準的女伴幾乎每一次都不同,所以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於大家已經把顧南準的女伴當做熱點來看了。
“這次的可能會讓人更加期待。”顧南準嘴角上揚似乎在他的預料裡好戲才剛剛開始。“我不像任澤霖,只忠於北月妹妹一人。”
“澤霖你聽到了,哥在誇你吊死在一棵樹上。”顧北月這話是在開玩笑,顧北月似乎心情不錯。
“如果一直吊死在北月這顆樹上其實也不錯。我是比不上顧總,顧總業務繁忙,一生顧不得只愛一人。”任澤霖是明顯的幫著顧北月,這開玩笑,也絕不與顧北月站在都裡面。
“瞧瞧,你們這還沒結婚呢,就婦唱夫隨,直虐我這孤寡老人了。以後結了婚還了得?”顧南準閒聊是似乎也是一貫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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