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想要贏就需要一點小聰明,像顧南準這樣優質的精英男也一樣。追女人也是需要一些小聰明的,否則註定一輩子單身。
他之間拋起硬幣,在要落地的一刻將硬幣用兩個杯子夾住。硬幣最後以立著的姿態出現在兩個玻璃杯之間。
“我贏了。”他放下他那雙修長的手笑著對許沉錦說。他得意的笑容彰顯著他這樣的一個男人的野心。
看似簡單的事情,就能夠看出顧南準的心性。
“顧先生贏的方法很有趣。”許沉錦笑了,這個笑容像是讚許,但是更多的是對他行為方面的一種認識,其實早就知道的。從顧南準那年放開她的手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我贏了,這是重點。”他的每一句話都讓人難以忽視他的傲氣,似乎他是一個俯視所有人命運的神,神是不能別否認的。
“我承認你贏了。”許沉錦的目光注視著顧南準那眼神裡是對他的肯定。
似乎每一個男人都是希望得到一個女人的肯定,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男人喜歡征服女人,特別如顧南準這樣的男人,喜歡迎難而上。
“許小姐的意思是答應了?“顧南準的嘴角上揚,他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顧先生有讓給我預留拒絕的餘地嗎?”許沉錦的回答一如往常,她的心似乎一直習慣性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就好像拒絕是她的本能,一種與生俱來的隔離。
“許小姐,是不是沒有人能夠開啟你心底的那把鎖?為什麼許小姐總是以一種獨特的情緒牴觸所有人?”
顧南準的目光低沉,審視著眼前的許沉錦。明顯許沉錦的牴觸讓他產生了一種征服心理。
一個自信的男人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特別是顧南準這樣的男人。
“顧先生真有趣,喜歡揣測別人的心理。不過顧先生您是不是多想了?”許沉錦的笑容似乎總讓人感覺到不適,似乎她的笑背後是另一種拒絕。
許沉錦抬手拿起面前顧南準方才給她的牛奶,繼續的品味著。手腕內側的刺青很顯眼,紅色的一品紅,就像是人割腕後留下的血一樣。
“許小姐和我說過這是一品紅。不過我聽說一朵有毒的花。”顧南準的視線轉移到了那刺青上。“很少有女人喜歡在刺青。”
顧南準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知道這個許沉錦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交談許久未果,似乎挑戰了顧南準的征服欲。
“顧先生,你想知道什麼?”許沉錦的目光直視顧南準,似乎不是很喜歡顧南準的交談方式。
許沉錦也清楚顧南準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如顧南準一樣的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被挑戰的征服欲。因為他們習慣了在高高的神邸上俯視的感覺。
一個人是會迷戀那種感覺,而不喜歡被人挑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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