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前輩,金聖雖然違反了大賽的規則,但是晚輩斗膽,還是為他求個情,希望前輩能夠網開一面。”
秦攸寧拱了拱手,一字一頓地說道。
“哦?”
肖瀟詫異地看了秦攸寧一眼,金聖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為有目共睹,絕對足以讓其成為在場所有華盟青年古武者眼中的生死大敵,讓他接受武者法庭的制裁,絕對是眾望所歸的事情。
尤其是金聖剛剛還出手重傷了秦攸寧的同伴,肖瀟想不明白,秦攸寧這是唱的哪一齣。
“全國青年古武大賽還沒有結束,晚輩希望能把這場最後的決賽進行下去。”
秦攸寧再次抱了抱拳:“既然有些跳樑小醜一直抱著他們那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手段到處蹦躂,晚輩希望,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地讓他們見識見識華盟古武的博大精深,好讓他們這些井底之蛙知道自己的斤兩。”
“秦攸寧,你這個黃口小兒,怎麼敢如此侮辱我大韓國的無上武學?”
被秦攸寧這麼一頓狂轟,金聖一時竟是忘了害怕,從地面上跳了起來。
金聖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向世人證明跆拳道的地位確實是他的目標,也是他作為金家繼承人的使命。他怎麼能容忍自己奉為信仰的東西被秦攸寧如此褻瀆。
“呵呵?大韓國?你終於說出了你們的心聲!”
秦攸寧沒有多說,但是他的這一聲冷笑已經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現在沒有韓國,只有華盟和韓城。韓城金家把大韓國掛在嘴邊,實際上便代表著他們始終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華盟的一份子。當危險到來的時候,他們尋求華盟的庇護,當危險解除的時候,他們必然會第一個挑起華盟的分裂。
身為古華國的一份子,秦攸寧實際上對古韓國的人和古島國的人都極不感冒。不是秦攸寧小心眼,而是他們一直在華盟內部製造一些不和平的聲音,這讓很多以守衛華盟為己任的古武修煉者心中極其不平。
“秦攸寧,我要跟你決鬥!”
先是被肖瀟無情裁決,前途未卜,再是信仰被褻瀆,最後更是心中的陰暗面被秦攸寧一點一點地揭露出來,金聖雙目赤紅,只想著把面前這個可惡的傢伙的嘴巴撕成稀爛,讓他永遠說不出話來。
“決鬥,你配嗎?”
秦攸寧這個時候反而不幹了。
“那你想怎麼樣?”
金聖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他只覺得心中一陣陣熊熊的怒火在燃燒,恨不得立刻將秦攸寧撕成碎塊。
“生死戰,你敢嗎?”
秦攸寧雙手抱肩,腦袋微微後仰,就這麼以一副鄙視的表情看著金聖。
“生死戰?生死戰就生死戰!”
金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要能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殺死,他什麼都願意。
“生死戰?”
肖瀟怔住了,他終於知道了秦攸寧的目的,根據大賽的規則,即使進入決賽,在戰臺上,依然不能擊殺對手,也不能刻意致對手傷殘,但如果是生死戰就不一樣了。
三大國家聯盟雖然都嚴禁修煉者之間互相殘殺,但是當兩名修煉者之間的恩怨已經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只要雙方願意,便可以申請進行生死戰。
生死戰,顧名思義,便是以其中一方的死亡而告終。一方身死,雙方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不得再禍及對方家人。
申請生死戰,只要得到政府授權的組織公證,並在其監督下進行便可以了。
而恰巧,武盟便擁有為古武修煉者的生死戰做公證的資格。
“晚輩希望與金聖的決賽以生死戰的形式進行,希望肖前輩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