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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需要多休息,怎的又起來看這幅畫了?”允煬拿起一件披風給君冥夜披上,候在一旁。
王爺每天都會拿起這幅畫來看,也不知道畫裡畫的什麼,讓他著了魔似的。
君冥夜沒理允煬,只自顧自地看自己的畫,畫裡是兩個小女娃。
一個小女娃一襲白衣,一頭飄逸的雪發,卻沒有五官;而另一個小女娃則五官明朗俏麗,傾國傾城,一頭黑發如綢,一襲冰藍色的衣裙更顯獨特。
他一直在想,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亦或者是同一個人?她們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
雪發女娃他找了她五年之久,只為償還那一夜之情;而雪悠兒才是他這一生所要傾盡全力去愛的……
他願意等她長大,願意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就算要放棄所有的榮華富貴,去當一個平民百姓也在所不惜。
眼神裡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溫情,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允煬只是呆了呆,繼而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家王爺,不食人間煙火的王爺,終於動了真情了麼?
是應該替王爺高興吧!他以為這樣的王爺會孤獨終老一輩子呢……
“允煬,備馬,把事情安排妥當,明天回京覲見三哥。”這次大敗敵軍,因為雪悠兒昏迷的緣故,遲遲沒有啟程回京,如今一切平息下來,也是時候該回京向三哥複命了。
“好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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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這冰天雪地的能打到什麼玩意兒?就算打到了也不一定夠我們幾個吃啊!”
蘭茜茜抱著個赤瞳給的火球,冷得抖了抖身子,一步一個腳印地跟在十個少年的身後。
顧十年:“呵,還別說,這雪山之巔啊,恰恰相反,能吃的可多了。”
華於鑫:“十年說的沒錯,傳聞這雪山之巔靈力雄厚,這裡的每種生物可都是寶貝,吃了都可以增長修為的。”
“只是雪山之巔兇險異常,從來沒有人上來過,也沒有人敢來冒這個險。沒想到我們竟然有幸能到這一趟!”
“哎!那裡有隻雪兔,快抓住它!”
“抓什麼抓,看我的!”夜墨嘴角邪魅地勾起,手一揮,幾條水鏈遊蛇似的追了過去,不一會兒把兔子給活生生捆了回來。
“兩只雪兔和一隻雞……應該夠吃了……”顧十年看著夜墨手裡的獵物,摩挲著下巴。
見大家也冷得厲害,白玉恆幹脆帶著回去了,總之得先填飽肚子再說,這九個少年凡胎肉體的,恐怕不宜長時間在外面凍著。
“啊啊啊啊——悠兒不見了——”蘭茜茜是第一個沖進山洞的,進去沒一會兒便又沖了出來,伴隨著一道鬼哭狼嚎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白玉恆一聽到雪悠兒不見了,整顆心都吊起來了,難道被魔族的人帶走了?
“這是什麼?”幾人進洞口又仔仔細細尋找了一番,東方翎墨從地上撿起一個精美的像是戒指的東西,道。
“這是狼族的留影戒。”幾人聞言圍了過來,白玉恆接過戒指檢視了一番,道。
“這是銀狼留下來的嗎?”
“應該是。”
這時戒指投射出一道藍色的光,將雪悠兒醒來之後發生的一切都以投影的形式放了出來。
得知雪悠兒沒事,大家都挺為她感到高興,但是再看蘭茜茜卻一臉緋紅,拳頭捏的死緊,腦袋都快冒煙了。
該死的銀狼,竟然敢翻她的包裹!最重要的是辣麼多男的,他竟然敢這樣子對待她的內衣!
這樣也就罷了,反正怎麼說那也是現代才見得到的,這些古人不一定知道是啥玩意兒,但是他竟然……竟然還……還把她的肚兜給翻出來了!
妹的這裡辣麼多美男,不是存心讓她難堪麼!
該死的銀狼,別讓本小姐看見你,不然把你剁成肉醬,打牆上摳都摳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