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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生活所迫,她們怎會淪落為風塵女子?
“唱得真好——”雪悠兒一邊吃著冬剝過來的葡萄,一邊翹著二郎腿,還不忘給夏一個贊賞的眼光。
“獻醜了。”夏收起琵琶,安靜地站到一邊。
雪悠兒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的風,嘴角的笑的幅度越發大了。
風的狀態不是很好,一向嚴謹的他此時眼神略微渙散,精神也難以集中,偶爾抬起手扶了扶頭,雖然暗中運起靈力調整過自己糟糕的狀態,可是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靈力更是無法施展。
風疑惑無比,他從來都不會這樣,作為暗影,精力自是比其他人充沛,可為何今天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雪悠兒眼神向春示意了下,春明瞭地笑了笑,繼而走向風,輕輕地挽起他的手臂,扶住了他。
“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
“呵呵,想必是喝多了,不如讓春扶你到床上休息吧?”
“不用……”風無語,他怎麼可能一杯酒就喝醉?再說了,公子吩咐他寸步不離看好雪悠兒,若他休息了,雪悠兒跑了怎麼辦?
“爺在擔心什麼?小爺在這裡看著,奴家也不敢對你做什麼不是?”
“……”風嫌惡地看著眼前翹首弄姿、恨不得掛到他身上的春,又看看一臉天真無邪似的雪悠兒,想掙脫,卻是心有餘力而不足。
“就是嘛,風你都這麼久沒休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就有力氣繼續陪悠兒玩了~”
於是,風被春扶到了床上軟綿綿地躺著。
“不過在你休息好之前,寶寶先走了——”雪悠兒起身理了理衣服,笑得春花燦爛。
風眼角抽了抽,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雪悠兒大方地丟了一錠金子給春:“幾位姑娘好生伺候著,這錠金子拿去分了吧!”
“謝謝爺——”春笑眯眯地接過金子,朝雪悠兒福了福身子。
“風啊,寶寶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雪悠兒朝風拋了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帶著銀狼大搖大擺地走了。
眼見著雪悠兒走出房間,風心裡那個急啊,掙紮著要起身,本就沒有力氣,起來一點複又倒了回去。
“爺您就別白費力氣了,小爺既然給了錢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奴家就一定會讓您舒服的~”春收起金子,走到床邊,柔若無骨的身子軟綿綿的附在風身上,纖細的手指在風俊俏的臉上游移,劃過他臉上每一寸肌膚,勾勒著他俊俏的五官。
“你對我做了什麼?”要是雪悠兒在的話,絕對會嘖嘖稱奇,畢竟這是風第一次說這麼長的句子。
“做了什麼啊?我想想——當然是按小爺的吩咐,在爺酒裡下了軟骨散咯~”
“卑鄙。”風肺都快氣炸了,他竟栽在軟骨散上了!
“誰有錢誰就是爺,春不過賺點小費,怎叫卑鄙?”
“軟骨散的解藥給我,我給你兩倍的錢。”
“錢拿來。”
“回去自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