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冥謄立馬吞了一口唾沫，對身邊的老境主勸道，
“爺爺，你如果知道什麼就說啊，這女人可狠了，若是惹惱了她，她可是真的什麼事兒都能夠幹得出來的！”
老境主聽他這麼一說，眉眼又沉了沉，然後出聲問道，
“你難道是主家的人？”
“這個我也不清楚呢，這不是找你來證實來了，說吧，關於冥封這個人，你聽說過多少？事無鉅細我都要知道。”
冷凌雲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攤了攤手說道。
“冥封……，這個名字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過久遠了，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名字，改變了我和我們一脈的命運，所以我一直深深記在自己的腦海中，從來不曾忘記……”
接下來就是冗長而單調的回憶，大部分都是與他們這一脈有關的，當年是誰如何拿到證據、如何算計舉報、又是如何在上面的支援下拿下族中的領導權等等。
好在空間中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是以冷凌雲並沒有斷他，從他的話中，一點一點兒的理順自己的思路，復原當年的大致真相。
最終等到老境主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之後，冷凌雲微眯著眸子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當年魔帝對冥封有救命之恩？”
“一個原本已經死了的人，卻被一個神秘人送了回來，你說不是他救了冥封難道還會是別人嗎？天知道當年為了知曉那個神秘人的身份，我們一脈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老境主說著，語氣中竟然隱隱透著一股子莫名的憤怒。
“你們怎麼會這麼確定冥封是死而復活？該不會是當年冥封的死，其實是你們一脈一手促成的吧？”
冷凌雲看著老境主的樣子，言辭犀利的追問。
“呵……，不錯，當年我們一脈早就有取而代之的念頭，而冥封就是下一任族長的繼承人，所以還有什麼比弄死他更省事兒的嗎？
可是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會陰差陽錯的認識了那麼厲害的人物，如果沒有後面的事兒，恐怕我們一脈的先人當年也就死心了。
造化弄人，原本以為揭發了他們與魔帝的身份，我們一脈便可以取而代之，可是誰成想落得這樣的下場……
唉……，就算是當年安安分分的在上神域做個沒有實權的大族旁系，也總好過現在這般，這算是報應吧！”
老境主說著一臉的複雜，說不清是恨、還是念，亦或者是一種無奈。
“看不出來，你倒是想得挺通透，怎麼這是怕我對你們做什麼，所以想要以退為進？！”
冷凌雲微微揚眉。
“隨你怎麼想吧，我只不過是回憶起了父親與我提及的事情，一時間不受控制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而已。”
老境主微微搖頭，這一刻好像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心酸和無力之感。
冷凌雲皺眉一時間並沒有言語，倒是一旁的冥禹揚回過神兒來之後，一臉震驚的看向老境主，詫異的開口，
“爹，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您從來都沒有與孩兒提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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