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掃視了一圈之後,文瀾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俞維棟身上,開口問道,
“這無疑是等於直接讓我去送死,我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誰想出的這個主意,這得是跟我有多大的仇?!”
他的話音落下,眾人立刻便將目光聚集在,俞維棟身後的鄧紓菲身上,一個個的眼神中都透著幾分複雜的神『色』。
只見俞維棟訕訕的笑了笑,說道,
“其實菲兒對於你的實力是極為認同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提議!”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如果這也算是認同的話,那你們的好意我是真的消受不起,這麼危險的事兒,誰愛幹誰幹,我是決計不去的!”
文瀾說著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說完之後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隨手揪下一根不起眼的草,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一見他這副態度,眾人的臉上頓時也全都出現了焦急之『色』。
要知道在他們的計劃之中,文公子可是極為重要的一個角『色』,如果他不出手,那計劃得再好也是白費,最為重要的是他的能耐,在整支隊伍之中再也沒有誰能夠替代得了!
其中一位分隊長,立刻眼珠子一轉,站出來打圓場解釋著,
“哎?!我說文公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咱們可都是一支隊伍的人,怎麼會誠心害你呢?!方才這不是就在試驗可行『性』呢。
只要有了火焰力量的相助,我們就可以製造出片刻的遲滯期,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間,想必憑藉文公子的能力,也能夠將那涉水鼠王制住了吧?!”
“就你們剛才的那些把戲?!呵,或許對付、對付這些鼠兵可能還行,不過等到對付涉水鼠王還有沒有這樣的效果,誰能說得準?!”
文瀾聽完之後,滿是不屑的嗤笑著。
“文公子,之前都是我不對,你可以說說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去?!”
鄧紓菲一見他此時的模樣,款步走上前來,施了一禮說道,她的語氣雖然很軟,但是態度卻並沒有看出有多麼的謙卑。
文瀾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怎麼?!我看鄧姑娘這意思,似乎我要什麼,你都能夠做主?!”
這話說得是極為有技巧的,不論她如何回答好像都會落人口實。
果然鄧紓菲臉上的神『色』猛地一僵,然後擺出一副極為委屈和勉強的模樣,聲音中帶著幾分抽噎的開口,
“哪有?!,我只是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整支隊伍,我的意思是你想要我如何,我哪裡能做得了隊伍的主呢!”
說著說著,眼中也泛起了晶瑩的溼意。
這下就連文瀾也忍不住,不得不在心中由衷的感嘆了起來,
別說這女人之所以能夠魅『惑』男人,還真的是有幾分姿『色』的。
眼下的這一副模樣,那叫一個泫然欲泣,我見猶憐,只看一眼頓時便能夠激發起男人心中澎湃的保護欲。
這不是立刻就有人的荷爾蒙分泌飆升,一拍胸脯就站了出來,一副爺們的架勢將其一下子攬入懷中,然後朝著文瀾開口,
“文公子,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菲兒是我的女人,她的事兒自然是由我來負責到底。”